“去二樓。”
說完便自己向二樓走去,其他人趕緊跟上。男死者的房間地板上沒有太多的血跡,都集中在床上,並且可以看到一個清晰的人的血印子。季以歌走到窗前,帶上手套推開窗戶往下探去,下面是草地,並且左右兩邊有著兩個空調的掛機,搖了搖頭,這個真是給小偷提供了一個好的踏腳處啊。
一直在床邊細細觀察的葉禹然驚呼了一聲:“這是什麼?”
都圍攏了過來,葉禹然用鉗子夾起墜到地上的床單,只見在床底邊緣的前方有一個不到手掌大小的血鞋印。
季以歌看了看:“這個應該是兇手的鞋印,但是也只能作為篩選線索了。”
邊律看了一眼站起身:“到一樓後面。”
法醫三人組有些不知所以的看著他,邊律也沒解釋,直接走出房門往一樓去了。季以歌皺眉道:“去看看。”
六人繞到了一樓的後院,到了地方,季以歌抬頭往上一看,這裡居然就是男死者臥室窗戶的下方。
邊律上前走了幾步蹲下,招呼葉禹然跟過來:“你看,這個鞋印是不是跟臥室的鞋印是一個。”
葉禹然先拍了照才細細看了看,有些驚訝的盯著邊律:“邊隊長,這你都記得?”
邊律沒有說話,一旁的顏蘊倒是開了口:“這是邊律的技能,只要是看到過的東西,基本上都記得。”
葉禹然讚歎道:“邊隊長,天才啊!”
邊律搖了搖頭:“不是天才,這是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訓練出來的,你要是從現在開始刻意練習,二十年的時間應該也能跟我一樣了。”
陳北霖星星眼崇拜的看著他,又有些疑問:“邊隊長,那麼多東西你記得下來嗎?”
“又不是記住所有的東西,會更新的,比如,”指了指季以歌:“季科長右腳的鞋帶昨天是左邊的繩子在上,今天就是右邊的繩子在上了,我腦海中的這些東西也會跟著一起更新的。”
景子旭也加入了對話,依舊是先害羞的推了推眼鏡:“有一次邊隊長帶著我們去一個鎮上進行案情走訪,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被鎮上的人監視了,還是邊隊發現我們的包在桌子上的位置往旁邊挪了一厘米,才知道原來有人翻了我們的東西。”
陳北霖越發崇拜了:“哇塞,邊隊長,你真是超神了啊!”
只有季以歌站在最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陳北霖真是個牆頭草,是誰前兩天才說最討厭走後門進來的人的,這會兒看別人的眼神簡直都在閃光了!
丟人!
想了想,陳北霖又說道:“不過我季哥也好牛的,記憶力也超強,不過跟邊隊長你的這種觀察力不一樣。季哥是真的記東西超級強!”
葉禹然也附和著:“嗯嗯嗯,人形百度的外號真不是蓋的,法醫學的專業知識倒背如流了都!還有其他方面的,簡直覺得以歌什麼都知道!”
也不知道顏蘊哪根筋不對,問了句:“為什麼是百度不是谷歌呢?谷歌不是更強嗎?”
葉禹然嘿嘿一笑,說完就跑:“因為,度、娘、啊。”
季以歌一個眼神殺了過去:“禹然,不要以為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就不會揍你了。”
葉禹然雙手一攤:“又不是我說的,是院裡的男生給你起的呀,我只是轉述而已,轉述跟原創不一樣!”
季以歌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蹲到邊律身邊:“這個鞋印的痕跡比上面的要深。”
邊律點了點頭:“嗯,看來兇手是從這裡踩著空調掛機上去的,”說完站起身模擬了動作:“一隻腳踩地一隻腳踏在空調上,一隻腿受力這個腳印自然就會深許多,雙手的話,”看了看自己雙手的周圍:“看,這裡灰塵的顏色比其他的地方淺,雖然沒有留下指紋,但是能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