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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好痛哦。”
她坐在樹下的公園椅邊,用手指頭輕輕摸著自己的腿根的紅痕,又委屈巴巴的看看他,“傷得好重哦,可能要失血過多而亡。”
“……”
祁盛單膝半蹲在她面前,撩開短褲邊兒看了一眼,喃了聲:“你繼續裝。”
“沒有裝,真的疼。”
“走不了路了?”
“嗯。”小姑娘睫毛纖長細密如鴉羽一般,陽光下,撲閃撲閃的,可憐又可愛,“該怎麼辦才好呢?”
“等著。”
祁盛當即摸出手機,撥通了陸清遲的電話,冷淡地說:“你這個女朋友受傷了,過來接一下。”
陸清遲接到祁盛的電話,也樂了,配合著江蘿繼續演道:“主要是我現在也走不開。”
祁盛斂眸掃了她一眼:“傷的很嚴重,可能馬上就要失血過多而亡了,需要家人立刻趕來處理後事。”
“哦,這樣啊,那安葬費你幫我墊一下吧,等我忙完了再轉給你。”
“火化,你覺得怎麼樣?”
“行,火葬場聯絡好了嗎。”
祁盛見小姑娘站起身、飛起一腳就要給他踹過來,連連後退閃避,說道:“暫時不用了,她又活過來了。”
“那麻煩祁盛社長幫我送我家人女朋友回去了,反正你們住一起,好好照顧她,悉心照顧…麻煩了喲。”
說罷,陸清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祁盛倒也沒有拆穿這兩位的演技,放下手機,將小姑娘穩穩地背了起來,喃道:“找的是什麼破男朋友?”
“是吧。”江蘿攬住了他的頸子,眷戀地環住了他,茶裡茶氣地說,“他對我不好呢,嚶嚶嚶,委屈死了。”
“我以前就說過,你的性格,不適合跟其他男生談戀愛。”
祁盛微微偏頭,以側臉相對,“只有我,能照顧好你。”
“可你沒有照顧好我。”
江蘿將下頜擱在他肩上,悶聲說,“祁盛,你沒有做到,還讓我傷心了。”
祁盛斂眸,看著夕陽逐漸拉長了兩個人重疊的身影。
“到底…是誰讓誰傷心。”
祁盛揹著江蘿去了醫務室,傷口很輕,破了一點皮卻沒有見血,以防感染,祁盛還是堅持要給她消毒上藥。
男醫生見受傷的部位有些敏感,於是將消毒水和藥膏遞了過來,對江蘿說:“那讓你男朋友幫你擦吧。”
江蘿聽到“男朋友”三個字,也沒有反駁,“哦”了一聲,禮貌地說:“謝謝醫生了。”
醫生退出病房後,江蘿擰開了蓋子,遞到了祁盛手裡。
“幹什麼?”
“謹遵醫囑,幫我上藥。”
“我不是你男朋友。”
“前,男友。”
“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隨便你。”江蘿聳聳肩,抽回了手,將藥膏擠在手上,準備擦拭破皮的部分。
“洗手了嗎?”他嫌棄地問。
“沒有啊。”
祁盛推開她髒兮兮的手爪子,拿了消毒水噴了噴自己的手,不情不願地接過了江蘿手裡的藥膏,擠出白色的膏體,將小姑娘的腿很不客氣地扯了過來,不怎麼溫柔地替她擦拭著。
“以兄弟的名義。”他欲蓋彌彰地解釋。
“哦哦哦。”她拍了拍他的肩,“好兄弟。”
祁盛指腹粗礪,而她面板吹彈可破,細嫩如豆腐般,所以兩個人的觸感都很明顯。
江蘿沒忍住癢癢,婉轉地“嗯~”了一聲,宛如寂靜的夜色裡開至荼蘼的嬌蕊落地的輕響。
祁盛:。。。。。。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