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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遲被她那句中二的“一起陪葬”逗樂了,不設防,捱了黑衣壯漢一記猛拳,嘴角淤青一片,“操!”
“哥!!!”
“沒、沒事。”
經理也是著急的不行,生怕這幾位惹不起的“貴客”受傷,連忙叫來了安保,混亂中護著幾人去了隔壁的房間,鎖上了門。
周公子在深海市橫著走,還從沒受過這種氣,尤其今天他宴請朋友,更覺得面子過不去,在外面叫囂著,說要打電話叫人來,今天是要把他們堵死在這裡,有本事一輩子別出來,否則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宋時微檢查著煤球的傷逝,看到他手臂都被尖銳的酒瓶玻璃劃開一道傷口,鮮血淋漓。
她氣得眼淚都掉出來了,摸出手機要報警,孟纖纖見狀,趕緊撲過來阻止她:“別報警!不能報警!”
“這都不報警,你瘋了吧!”
孟纖纖抽泣著說:“求求你了。”
宋時微是個急性子,氣不打一處來,揪著煤球的手臂說:“你看看我男朋友,為了救你都傷成這樣了,他是學醫的,要是手臂真傷著了,事業就毀了!你還叫我們不報警,你的名聲重要,還是大家的安全重要啊!”
“哎哎,老婆,疼…疼…”
宋時微連忙鬆開他,又氣又急,脫下防曬衫外套替他包紮著手臂傷口。
孟纖纖哭得快暈厥過去了:“我也不想啊,我是被騙過來的…”
“笨蛋啊你,明知道你前男友是什麼爛人,還跟著過來,害我們白等你一下午。”
江蘿終究還是不忍心,蹲下身牽牽她的手,給她繫好領口兩顆釦子,回過頭,看到陸清遲光胴胴的坐在邊上。
這兩年跟著江猛男練拳,他身上倒是有了點肌肉的雛形,面板好白好白,比女孩子還白皙光滑。
他抱著自己,有點子可憐地坐在沙發上,像只…小雛雞。
不止江蘿看他,宋時微也忍不住欣賞了起來。
煤球見自家老婆盯著別的男人看,伸手把她腦袋掰了回來。
過了會兒,宋時微又不由自主地側過去了。
煤球:……
門外周公子還在叫人撞門,江蘿衝經理道:“叫你的人阻止他們啊。”
“這這這…周公子的脾氣,沒人擋得住啊,他不把我們這白因會所拆了就算客氣了,真的擋不住。”經理攤了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江蘿回頭對陸清遲說:“只能給大舅舅打電話了。”
陸清遲摸出了手機,走到窗臺邊,有點兒糾結。
給老爸打電話,他肯定能分分鐘擺平這件事,但是…
陸清遲有點怕捱罵,捱罵沒事兒,他爸發起脾氣來是會直接對他動手的,尤其是還讓妹妹置身陷阱,只怕兩個舅舅都要瘋。
想了想,毛骨悚然,他乾脆給祁盛打了過去。
“對,白因會所,遇到些麻煩,我搞不定這事兒。”他心虛地說,“嗯嗯,江蘿也在,麻煩盛哥了,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
半個小時後,門外的動靜似乎消停了下來。
經理走進房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他們的眼色都變了:“你們…可真行啊,那位爺都請的過來。”
可是不對啊。
他們是陸家的人,怎麼可能把祁家那位爺請過來!
圈子裡都知道,這兩家的恩怨…
算了算了,這也不是他該操心的事,乖乖閉嘴就是了。
江蘿還以為陸清遲給舅舅打了電話,他叫人出面擺平了這件事,經理說他們現在在隔壁房間裡談判。
“放心,不會動手了,周公子的父親已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