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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琦忍不住靠他更近,手摸著他的胸口往上扯,指尖在他的鎖骨上挑逗著。
廖成川咬著她的薄唇,手往上順,來到她的肩膀,摸上那塊從她開門就一直在他腦海裡晃的肌膚。
很快,就要擦槍走火了。
童琦卻猛地一把推開他,唇角含笑,眼帶水光地倒在一旁輕笑:“廖總,寂寞嗎?”
廖成川靠在沙發扶手上,平復了半響,他骨節分明的手抹了下童琦的唇角,啞著嗓音道:“你回去休息吧。”
童琦挑眉:“我不呢。”
他手指壓著她的唇:“你不走的話,那就走不了了。”
童琦死死地看著他,在這一刻,她想問他,你記得我嗎?記得那個十一年前被你拒絕的女孩嗎。
寂靜的夜裡,空曠的客廳,一隻狗還埋在蛋糕裡,童琦撈起手臂上的外衣披上,拍了拍白總的頭:“寶貝兒,我們走吧。”
廖成川起身,紳士地給童琦開了門。
童琦看著他,後一笑:“晚安。”
他靜靜地看著她,應道:“晚安。”
白總蹭著童琦的小腿出了門,童琦也走了出去,身後的門,慢慢地關上,童琦來到自己的屋外,頭抵著門板。
其實,把自己給他,又不是不行。
只是面對別人如此簡單的事情,面對廖成川卻難了。
因為她知道,廖成川對她的慾望,只是男人的一種需求,這種需求連友情都算不上。
正因為如此,童琦最後推開了他。
他也敞開門,對她的離開也鬆一口氣。
不說別的,兩個新鄰居,不到一個月就搞到一起,也太混亂了。
走廊裡風挺大的,兩邊窗戶吹得風聲作響,童琦掏鑰匙開門,揉了揉被抵紅的額頭,帶著白總走了進去,歐式風的傢俱印入眼簾,跟隔壁那冷調色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童琦走到沙發上,癱了下去,坐了一會,才起身,給白總擦擦唇角,笑道:“寶貝兒,你怎麼吃得這麼糟糕。”
白總從鼻腔裡噴了氣出來,狗身往她這裡一拱,童琦伸手抱住它,揉了揉它的脖子,這才偏頭,從櫃子上拿了打火機跟煙,點燃了咬在春角,夾著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吸著。
唇角有些疼,剛才太用力了,傷到的。
想到他的唇舌,童琦又熱了,她不得不承認,廖成川是這麼多年,最能挑起她慾望的男人。
這兩個人再繼續這麼相處下去,指不定,哪天她就會直接強了他。
嘖嘖。
等一根菸燃盡了,白總也困了,兩隻狗眼都撐不開,童琦進浴室再洗了個澡,帶著白總上床睡覺。
白總要經常帶出去運動,童琦平時沒什麼時間,晚上有時甚至要加班,於是她把帶白總運動的時間改為早上。
除錯的鬧鐘不到六點半就響了,童琦感覺腿都麻了,掀開被子一看,白總的腦袋壓著她的腿。也不知道壓了多久。
童琦動了下,白總跟著站了起來,也醒了,看她醒了,白總往她懷裡鑽了進來,童琦頭靠在它的脖子上,它低頭哼哼地汪了一聲,童琦一笑,說道:“走,跑步去。”
“汪——”白總一個躍起,跳下床,又在她腿邊轉了轉。
童琦進浴室裡刷牙洗臉,順勢弄早餐,之前她早餐都是在酒店裡吃的,現在帶著白總,她就在家裡吃。
吃過早餐,她給白總套上了繩子,穿上運動鞋,出門。
這個小區的好處在於安靜,它靠山,離市區不近,保密性強,附近沒有什麼大型的娛樂設施,生活超市跟生活區倒是有,但也不大,一般選擇住在這裡的,都是喜歡安靜的,不喜歡被別人打擾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