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
主要是那摸著的質感，他太熟悉了。
他現在正穿著的貼身內內就是這樣的質感，可是不可能吧？這種東西怎麼會跑到顧訓庭的衣服口袋裡？
他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剛才是有別人在他不好意思檢視。
現在顧訓庭正在專注地看著那堆艾草，俞標和幼崽都不在。
他悄悄抓住口袋裡的東西，緩緩地往外抽。
“林肖途。”顧訓庭忽然喊了他一聲，見傻兔子嚇了一大跳。
他的眉毛一挑，注意到傻兔子的手放在外套口袋裡。
不好。
他連忙上前，將人給摟進懷裡，“快進來，別冷到了。”
然後趁機把手探進傻兔子的大衣口袋裡，指尖滑過對方白皙的手，“看，手都是冰的。”
林肖途縮回手，被摸得臉頰泛紅。
顧訓庭悄無聲息地把對方口袋裡的那條內內給抓了出來，塞進自己的白大褂口袋裡。
“顧訓庭……”林肖途漲紅著臉，直接道，“你這是喜歡我嗎？”
顧訓庭深深地看向傻兔子，反問道，“不是你喜歡我嗎？”
林肖途撇嘴，把人給推開，不滿地喃喃自語道，“每次都用這招。”
不過每次都管用。
他自己也答不上是不是喜歡對方。
“顧訓庭，”他突然問道，“我要是喜歡你，你會喜歡我嗎？”
顧訓庭聳聳肩，一臉無辜，“不知道，你先喜歡上我再說。”
林肖途跟著顧訓庭往前走，乖巧地“喔”了一聲。
粉紫的眼眸帶著疑惑，他歪著腦袋滿臉疑惑，兔耳朵拍拍對方的手臂，“顧訓庭，我要是一直喜歡不上你呢？”
顧訓庭腳步一頓，林肖途沒剎住車撞到對方的後背。
他摸著生疼的鼻子抬眸，眼角泛著淚，“幹嘛突然停下來？”
顧訓庭回身，垂眸深深地看向傻兔子，“那你會喜歡別人嗎？”
林肖途歪著腦袋，在消化這個問題。
他會喜歡上別人嗎？
不等他細想，顧訓庭不客氣地又丟下另一個令人久久無法平靜的問題。
顧訓庭捏住傻兔子的臉，用力地搓了兩把，咬牙切齒道，“那你覺得我永遠不會喜歡上別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
林肖途：會嗎？qaq
顧訓庭：不會。
“這是艾草？”
林肖途用指尖戳戳安靜的艾葉, 葉片軟軟的，帶著一點毛毛刺，像是怕刺到他, 非常小心地輕輕碰了碰他就退開。
之前的話題戛然而止, 他的腦袋無法負荷這麼複雜的問題, 幸好顧訓庭也沒有繼續追問。
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多, 林肖途可沒有忘記自己這次來公司的目的。
顧訓庭瞥了傻兔子一眼，這隻兔子是被刺激狠了，都知道躲著自己了？
傻兔子這是把他當適合交往的物件看待, 所以才會在意這些嗎？
想想之前, 傻兔子滿眼“你真是個好人”的星星眼, 差點沒把顧訓庭給鬱悶死。
他狀似不經意地往傻兔子身旁靠近，提醒道，“小心, 這些艾草雖然是人工培養種植的, 不過脾氣都不太好。”
林肖途放眼望去, 大片的種植園只種了一種植物。
“只種艾嗎？”
顧訓庭點頭，銀色的眼鏡鏈隨著他的動作搖晃, 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些艾草很霸道, 其他植物在這裡種不活。”他解釋道，“有另外的種植園種其他中藥材, 都是用於製作安撫劑。”
林肖途瞭然地接過話頭, “不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