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很討厭的味道,見著就讓他渾身不適。
只要這傢伙出現在眼前,他就覺得胃部難受,酸得很。
而且兩人是有什麼秘密,居然要躲著他?
林肖途聽到全翊含說出的名字,整個人激動得無法思考。
他高興得雙頰緋紅,緊緊攥住顧訓庭的衣襬,仰頭望向對方。
那雙淺紫的眼眸裡是無法掩飾的愉悅,他激動地不停扯顧訓庭的衣服,不停唸叨道,“顧訓庭,顧訓庭,我……我我我……”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因此他無法去分享自己的發現。
師父,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師父也穿越到這個未來世界。
可是他滿腔的熱情卻無法與人分享。
他突然覺得有些失落,這種大悲大喜的情緒很難形容。
但當他遇到一件極為喜悅的事情想要跟人分享時,卻找不到人去說。
最想分享的人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激動什麼。
另一邊,解元元見到林肖途一邊勾搭他的全哥哥,一邊還對前夫摟摟抱抱,氣得直跺腳。
送香牌還唯獨不送給他,感覺自己被排擠了。
拿過鬱學峰手中的香牌,他是雌性,感受不到安撫劑的作用,只覺得這塊香牌味道清香宜人,是不錯的飾品。
“什麼玩意兒。”解元元不屑地把香牌丟回給鬱學峰。
不給就不給,他才不稀罕。
然而,他丟的力道有些大,一下子把香牌給丟進桌子上的湯裡了。
現場一片靜默。
顧訓庭碾了碾手指,正要爆發。
幼崽卻先一步嚎起來,“可惡!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小爸爸親手製作的禮物!”
俞標立馬站起,“太過分了!是覺得我們大嫂好欺負嗎!”
鬱學峰被罵得臉紅,連忙用筷子把香牌給撈起來,用紙巾擦乾。
他也心疼,這麼好看的香牌,他喜歡得很。
解元元雙手抱胸,“不就是一塊香牌嗎?我賠得起。”
幼崽
解元元見沒有人能幫自己, 嚇得到處逃跑,幼崽追著他一路打,公司的其他兄弟發現這邊打起來, 也一窩蜂湧過來圍攻軍部的人。
這些軍部派來的刺頭每次來都找他們麻煩, 早就把兄弟們惹得一肚子苦水。
終於逮著機會報復回去, 那行動起來可積極了。
林肖途窩在顧訓庭的懷裡, 被帶離戰圈。
他有些懵地看著被打得破破爛爛的餐廳,張了張嘴,“怎麼就打起來了?”
看到解元元被打得鼻青臉腫, 他不厚道地大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
軍部派來的都不是好欺負的, 但顧訓庭的兄弟也超級能打,大部分都是戰力超強的虎鯨體雄性。
況且,在他們的地盤上, 他們有一個絕對的優勢——人多。
軍部那邊理虧在先, 也不好下狠手。
兄弟們便趁著這個機會, 將之前受的氣一股腦地發洩出來,打得可一點都不留手。
全翊含同樣退出戰圈, 這位大佬不招惹別人, 別人當然也不會傻傻地去招惹。
林肖途開玩笑地拍拍顧訓庭的胸膛,“喂, 顧訓庭, 我被欺負了哎, 你都不幫我出氣的嗎?”
顧訓庭嗤笑出聲, 他確實會替傻兔子出氣, 但肯定不是以這種粗魯的形式。
幼崽是看出他生氣, 所以特意把場面搞亂, 好讓眾人打起來,畢竟在這種場合上他不方便出手。
雖然他不介意把這些人都揍一頓,但這樣會給軍部找到理由再次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