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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肖途額角滲著冷汗,整個人往顧訓庭懷裡靠,唇角發白,緩緩道,“顧訓庭,我吃撐了,胃難受。”
顧訓庭:……
提起的那口氣瞬間鬆開,他嘖了一聲將人抱起,轉身往別墅外走,打算趕緊回去給這隻傻兔子找點藥吃。
剛才差點嚇死他了,還以為傻兔子誤會自己拋棄對方,傷心欲絕。
結果,是自己想多了。
毛絨絨的兔耳朵立起往顧訓庭的臉上掃了掃,林肖途揪住這個傢伙,難受道,“去顧爺爺家要點藥吧。”
回去還有一段距離,他實在疼得難受。
應該是剛才的糕點太好吃,他一下子吃太多,胃受不了。
顧訓庭默了默,他想和傻兔子重歸於好,對方卻對自己父親喚爺爺,這個輩分有點亂。
他不想進混老頭的家,轉身要走。
林肖途垂眸,因為虛弱聲音比平常更加軟糯,哀求道,“顧訓庭,我難受。”
顧訓庭停下腳步,眸底浮現掙扎的神色。
他不想再見到那個混老頭,這輩子也不想再見到。
抱住林肖途的雙臂緊了緊,腳下轉向,他邁步走過別墅前院,在大門前停下。
管家見少爺不肯進門,就要上去把林肖途給帶回屋裡檢視情況,卻在老爺的眼神示意下停下動作。
顧訓庭的視線與屋裡正在喝茶的老頭子撞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你可以自己進去嗎?”
他不想踏進混老頭子的屋裡。
林肖途抬頭,看到顧訓庭眼底的冷淡,一時心裡堵得慌。
也對,他們不過是前夫夫關係,現在頂多是朋友,再加一層那就是顧訓庭需要自己作為安撫劑,所以在某些時候會特殊照顧自己。
什麼時候是某些時候?
當然是對方需要安撫劑的時候。
現在顧訓庭是連裝都不裝,不需要安撫劑的時候,對自己已經這麼冷淡了嗎?
他撇了撇嘴,心裡特別不是滋味。
賭氣地從顧訓庭懷裡下來,捂著抽痛的胃部挪進屋裡,苦哈哈道,“顧爺爺,救命……”
顧振革被這隻傻兔子的話逗樂,連忙上前把人給帶進屋裡。
“小途,你這是哪不舒服?”
他狠狠地瞪了兒子一眼,見那臭小子已經重新走到別墅院門外。
重重地嘆了口氣,那小子還是不肯原諒自己。
林肖途嗷嗷嚎叫著,管家懂基本的醫理,問過情況後說道,“問題不大,林先生脾胃比較虛,吃多了糕點消化不良。”
語畢,管家配了些簡單的藥給林肖途吃下,人很快就不嚎叫了。
林肖途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時不時偷瞄向門外,見不著顧訓庭的身影。
顧振革哈哈大笑,“別看了,人在門口,沒走。”
“喔。”
林肖途也不哼唧了,緩過勁來後從沙發上坐起,再次肯定顧訓庭不喜歡自己。
對方應該不討厭自己,好感也許有,也許沒有,但肯定沒到喜歡的程度。
不然自己難受得很,也不見對方緊張。
顧振革看出點端倪,呵呵笑道,“怎麼,對你前夫還餘情未了?”
林肖途拼命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他穿過來的時候,他們直接就離婚了。
這哪裡是餘情未了?根本不存在這種事。
不過就是這段時間相處,他發現自己好像有一點點彎了。
顧振革看破不點破,故意說道,“也是,你前夫整天臭著張臉,好像全世界欠他幾千萬似的。”
“這種男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