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提交報告的手頓了頓,嚥了咽口水,額角滲出冷汗。
剋制著沒有做出舉手投降的動作,他僵硬著將報告內容清除,乾澀的聲音緩緩發出,“我什麼都沒看到。”
男人嗤笑出聲,緩緩收回目光。
一頭妖冶的黑色長髮迎風飄散,那幾縷挑染的白似是一道道索命的刀。
鬱學峰的身體晃動了一下才站穩,後背已經沁溼一片。
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的林肖途打了個哈欠,催促著前夫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