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佳寧一直在糾結命格的事,便多給她解釋了幾句:“命格很兩種,一種是無力更改,另一種是有一線生機。你父母和弟弟的死亡屬於命中註定,除了續命符誰也更改不了的;但是孫老師這種就是屬於帶著一線生機的死劫,抓住了生機她就能轉危為安,要是抓不住生機,她就只有死路一條。”
錢佳寧嘆了口氣:“我家人為啥命這麼慘呢?難道我們上輩子是壞人?”
“也未必如此,命格形成的因素太過複雜,並不全部和前世有關,也可能也是為了應劫,你別想太多了,好好賺錢給他們買續命符。”
“知道了!”錢佳寧站了起來:“我先把護身符給他們,起碼在我買到續命符之前能保證他們平平安安的。”
客廳裡,錢家鋒把西瓜皮收拾出去,剛洗了臉和手回來正準備看電視,就見錢佳寧遞給他一個小袋子:“給你的護身符,戴在脖子上。”
“我不要!”錢家鋒往後退了一步:“我一個大老爺們戴一個布袋子看起來娘娘們們的,有損我身為大俠的風範。”
錢佳寧被他逗笑了,不由分說地把他拽了過來:“你還大俠呢,連樹都踹不斷。”
錢家鋒一臉悲憤欲絕,可是無論怎麼使勁都逃離不了他姐的魔掌:“那樹是好踹的嗎?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有大力金剛腳,再說了要是踹斷了不得賠錢呀?”
聚寶盆在錢佳寧的意識裡聽到這句話,立馬笑彎了眼睛:“你弟不錯,很有我的風範。”
錢佳寧沒搭理這兩個人,直接把護身符套在了錢家鋒脖子上,錢家鋒剛要掙扎,忽然有些疑惑地撓了撓腦袋:“哪裡刮來一陣風怎麼這麼涼快呢?”
錢佳寧揉了揉他的腦袋,避開了這個問題:“我和你說這玩意可貴了,你要是敢弄丟了,我就把你當球踢。”
錢家鋒想一下那樣的場景,嚇的渾身一哆嗦,立馬舉起手來保證:“姐你放心,我就是丟了它都不會丟。”
晚飯後,錢佳寧把護身符給了錢國盛和李婉珍一人一個,兩人對女兒送的東西都十分重視,問了用處後趕緊掛在了脖子上,又叫著姐弟倆一起去院子裡納涼。
錢國盛躺在搖椅上搖晃了片刻,忽然坐起來左右瞅了瞅,有些疑惑地問道:“哎,我怎麼覺得今天晚上這麼涼快呢,可是沒見有風呀?”
“可能今天晚上氣溫降下來了吧,我覺得也沒什麼蚊子。”李婉珍扇了兩下蒲扇,一臉愜意的表情:“今天這天氣可真舒服。”
高考結束了,錢小米的店照常營業,不過鑑於她馬上要去帝都上學,所以帶著李婉珍一起上灶。食客們以前雖然都知道錢佳寧是學生,但是大家誰也沒想過有一天她會離開這個城市,畢竟在這個大學錄取率只有百分之十的年代,上大學是件特別難的事。像錢佳寧這種晚上和週末都營業開店的學生,他們壓根就沒覺得她能考大學。
李婉珍的除了麵食和滷肉能達到錢佳寧七八分的水準以外,炒菜只比一般廚師強一些,連胖章都比不了。錢佳寧讓李婉珍負責麵食和滷味,並把它們的售價調整到比市面上略高一成的普通價格。這樣的價格在錢小米的店簡直和白送沒什麼差別,因此每桌都點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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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高考出成績這一天,錢佳寧賣完早飯後把店一關騎著腳踏車去了學校。到了教室以後,錢佳寧發現班裡的同學都一臉愁雲的,似乎在擔心拿不到理想的分數。
李雪看見錢佳寧眼淚都掉下來了:“佳寧怎麼辦?今年的考題怎麼難,我估算的分數比預期少了好幾十分,但我還是按照我當初的想法填了志願,可我現在好怕我考不上那所大學。”
錢佳寧擦了擦她的眼淚,順便把自己做的護身符套在她脖子上:“試題難大家的分數肯定都有所下降,所以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