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寶火舞的話姜蕭並不在意。
“五家財團在面對森寶秀夫這個對手的時候會團結一致。
因為那個時候的森寶家族大體上還是團結的,森寶秀夫也是有本事能和他們掰手腕的存在。
不過現在嗎,就這幾個廢物是不能讓五家財團聯合的,誰都想佔據最多的利益,一家分和五家分可不一樣撐死了一到兩家會支援一個人。”
姜蕭的話讓森寶火舞贊同的點點頭。
相比森寶秀夫,這幾位少爺實在是太好控制了。
“不過,在我們走上臺前後情況就不一樣,那個時候才是五家財團重新團結在一起的時候,也是決戰的時候。”
“夫君,火舞不怕的。”
“哈哈,為什麼要怕,該怕的應該是他們才對。”
姜蕭對五家財團的分析是很到位的,五家財團畢竟是五個個體。
只有在難纏的對手面前這些人才會聯合在一起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的利益。
在有利可圖且難度很小的時候這些人是喜歡吃獨食的。
戰略眼光的短淺一直都是霓虹人的老毛病。
都說霓虹失去了二三十年,這種失去一部分是因為霓虹本身不能自主,另外一部分就是因為他們缺少戰略眼光。
比如在進入千禧年後,霓虹人的押寶就很少有成功的時候。
也就是霓虹的家底太厚了,尋常的家庭這種持續性的押寶失敗早就翹辮子了。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姜蕭明面上一門心思撲到了森寶秀夫的喪事之上。
那模樣比森寶秀夫的親弟弟還要親。
三天後,森寶秀夫的葬禮正式開始。
依舊是森寶家族的老傳統。
三天的葬禮,在第三天下葬隨後是家族大會選出家族的族長。
只不過相比不久前森寶龜一的葬禮,這一次森寶家族的家族大會要更加的撲朔迷離。
外界誰都說不好誰會成為新的家主。
相比上一次姜蕭是第三天才去的葬禮,這一次姜蕭全程在場,那存在感是十足。
葬禮第三天,姜蕭早早的就來到了靈堂。
看著遺體告別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姜蕭焦急的問著身旁的小秘書道:“落柔,洋蔥汁,快把洋蔥汁給我。”
看著眼圈都發紅的姜蕭,嶽落柔有點心疼的說道:“老闆,您都擦了三天洋蔥汁了,要不然今天就算了吧。”
“不行,不行,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我還得哭一天。”
“可是老闆你哭的很假的,昨天我看你都要笑出來了,這麼悲傷的場合您就不會共情一下嗎?沉浸在這種氛圍裡哭很容易的。”
見小秘書在給自己講戲,姜蕭不輕不重的敲了嶽落柔的腦殼一下。
“哎呀,好痛。”
“快點,快點,你老闆我現在開心的要死,怎麼會哭的出來。”
無奈下,嶽落柔只好拿著洋蔥汁在姜蕭的眼角塗抹了一下。
一瞬間,那酸爽的感覺讓姜蕭眼淚唰唰的落下。
“成了。”
眼淚一出來,姜蕭嗖的一下就跑了出去。
嶽落柔只感覺眼睛一花姜蕭就不見了。
然後嶽落柔就聽見了姜蕭那“嚎啕大哭”的聲音。
“我的大哥呀!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你讓我怎麼辦啊!”
“天妒英才啊!英年早逝啊!”
聽著姜蕭的哭嚎聲嶽落柔無奈的笑了笑。
三天了,姜蕭那嗓子跟鐵打的一樣,越哭越嘹亮。
靈堂內,不少人都在勸著姜蕭節哀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