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會會他。”
“好。”
說完,戒靈轉身去辦事。
待戒靈離開, 時墨才開口:“程落,我覺得你不要太沖動。”
“衝動?”程落笑了, “如果我衝動, 會直接讓戒靈處置兇手。我的事你不用管。”
她起身沒再看他, 徑直向樓上走去。
望著程落消失在拐角的背影,時墨眸光微沉了下。
他從很久前就知道程落和其他人不一樣,可是今天,她又重新整理了認知,這個女人狠,比任何人都狠,她把自己當做權利,更當做執行者,若有違背者,一個殺字。
楞神時,安排好一切的戒靈從外面飄了進來。
見時墨出神,便笑了下,語氣像是嘲諷:“時墨先生是不是在害怕我們家主人。”
一模一樣的臉,神態卻大為不同。
時墨不想和戒靈多說話,扭頭便要離開,於戒靈擦身而過時,他冰冷的手扯住了時墨手腕。
“時墨先生,我想請你幫個忙。”
他不語。
戒靈挑唇,貼近時墨耳側:“那戒指有些小,我想換個住處。”
時墨擰了下眉。
冰冷如霜的手指猛地觸上時墨脖頸,他長睫耷拉,指腹輕輕撫著他的面板,生怕他聽不清楚,緩緩放慢語速,說的認真:“你做戒靈,我來做你。”
啪!
時墨身形一震,一把揮開戒靈的手,他厭嫌看著戒靈,掏出手帕不斷擦拭著被觸過的面板。
“請你自重。”
說罷,不願再看戒靈一眼,直接離開。
戒靈挑眉,化作一縷紅煙,轉而消失在空氣裡。
*
夜晚12點。
勝利江園大部分都滅了光,黑暗幽靜的小道上,傳來男人蹣跚的腳步聲。
張峰手握著一瓶啤酒,身子像是沒了骨頭般,軟成一團爛泥,他走的搖搖晃晃,險些被地上的石頭拌倒。
“媽的,路燈壞了都不修嗎!”
抬頭朝天上罵了句,又狠狠唾了口。
他原本心情不好,可想起賬戶剛到賬的鉅款時,又呲牙笑了出來,哼著小調慢慢悠悠進了小區,直接爬上五樓。
張峰喝多了,眼前有些花,鑰匙插了半天都沒進去,正當不耐煩時,門咔嚓聲開了。
張峰愣了半天,晃晃腦子,跌跌撞撞進門。
啪嗒。
開了燈。
屋內瞬間亮敞。
他甩下鞋,正要往臥室走時,瞥到家裡沙發上多了個人。
是個女人。
美顏的女人。
黑髮似潑染開的墨,紅裙及膝,襯著雙腿雪白修長,她正看著醉氣熏熏的張峰,上挑的眉眼是清冷的淡漠。
屋子陷入沉寂。
張峰愣了半天,終於回過神。
“你是誰?!怎麼在我家!”
程落笑笑,語氣算是溫和:“張先生,我想和你談談。”
張峰如臨大敵,酒一下子醒了。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認出眼前這個是程落,那家動物園的主人。
難不成她知道了?
張峰心裡直打鼓。
可是看她孤身一人,又是個女的,又從容起來。張峰眼珠子轉轉,上下打量著長相豔麗,身體誘惑的程落,頓時色從心起,笑眯眯坐了過去:“好呀,談談,我也想和你談談。”
說著,油膩的手摸上了程落大腿,“我想和你去床上談談。”
正當張峰忍不住對程落動手時,自己的手腕突然落入他人掌中,咔嚓一聲,刺痛傳來,整個手腕都脫了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