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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前五十發紅包嗚嗚嗚嗚嗚
薛進言盡於此,起身離開。
板凳見他出了營帳,趕忙推搡坐在馬紮上的廖三:“三哥,薛帥走了。”
廖三抬頭,臉上不見絲毫醉意:“這就走了,老子還以為得徹夜長談呢,行吧,是時候去安撫安撫咱們仇將軍了。”
說著,廖三搖搖晃晃的走向營帳,剛撩開簾子,便與仇陽碰了個正著,他立即大著舌頭口齒不清道:“欸,上哪去,接著,接著喝啊。”
仇陽冷哼一聲,猛地朝他面中揮拳,廖三一愣,完全出自本能的抬手截下。
“……”
“廖將軍,既喝醉了,不如早點休息。”
廖三稍有些尷尬,訕訕笑道:“那,你也早點休息。”隨即一把拖過板凳:“去給三哥把床鋪好。”
仇陽抿唇,忽聽營帳側方傳來一聲細微的響動,是女子釵環獨有的撞擊聲。
他轉身,只見冬兒緩緩從暗處走出。
“你為何在此。”
“小姐,不放心,叫奴婢來看看。”
仇陽看著冬兒,沉默良久,輕聲問道:“你都聽見了?”
冬兒是楚光顯煞費苦心養出來的刺客,論腳上功夫,哪怕在軍中也是。”
“你違背的還少了?”
“沒意思。”薛進頗有自知之明:“老生常談,你不煩我都煩。”
楚熹聞言,便沒有繼續逼問下去。
其實,她若一再逼問,薛進恐怕真會遏制不住心裡的憤懣。
旁的倒也罷了,單“春日載陽,有鳴倉庚”這八個字,就足夠薛進和她翻臉。
她難道不曉得賜名為何意?她難道不明白廖三為何時至今日仍叫廖三?
她給仇七賜名仇陽,彷彿仇陽為她所有,從頭到腳,連身體裡的一滴血都是屬於她的,此事若傳出去,便叫世人皆知,仇陽是屬於楚熹的仇陽。
薛進思及此處,不禁用袖口遮住眼睛,不願看一旁的楚熹。
因他將情緒遮掩的極好,楚熹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對,還問他:“有熱水,你不梳洗嗎?”
“不,困了。”
“嘖嘖,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太陽,春日載陽,仇陽。
薛進越想越煩:“你別說話了行嗎。”
“你!”
“我很困……”
楚熹用力蹬了他一腳,下床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