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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心理素質還是很強大的。”
楚熹故作遺憾的開口:“怎麼辦啊廖三爺,看來我們倆個是沒有緣分了,那我關城門嘍,哎,本來要請你吃飯的,你不來,我只好自己去吃了,真的餓了。”
她話音剛落,城門便緩緩升起。
廖三被氣得滿臉漲紅,問司其:“你能不能把她那個破玩意兒打下來!她咋這麼能說啊!”
遇上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實在是讓人糟心。
司其無奈的搖搖頭,目光不經意落在薛進身上,虎軀一震。
薛進竟然在笑!
作者有話說:
也就笑這麼一回了
薛進想不通楚家那對父女為何不歸順西北。
朝廷是沒指望的,各方勢力你爭我奪,打得不可開交,輝瑜十二州無人能庇護這小小的安陽。
歸順西北,兩全其美,這不是很好嗎?
“廖三爺!我吃飯去啦!回頭見!”
“你!她!司其!你看到沒!她竟然還跟我招手!快把箭給我!我今日非一箭把她射下來不可!”
薛進一雙眼緊盯著城牆。
太遠了。
霧茫茫的。
薛進眼睛有些乾澀,幾乎到了痛的地步,他實在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遂下令回營。
回營這一路,廖三嘴不停的罵楚熹,罵著罵著,又說起蟠龍寨的事:“你們是不知道!那楚熹有多可恨!她前腳還喊我三哥,說什麼三哥真乃英雄好漢,後腳就跑的沒影了,要不是我廖三英勇無敵,有殺出重圍的本事,準死在那群土匪手裡。”
自攻破常德那日至今,廖三起碼說了一百遍,跟他關係要好的幾個將領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真希望薛進能讓他閉嘴。
可薛進似乎格外偏愛廖三,任由廖三在他耳邊絮叨個不停。
司其暗暗觀察許久,已經可以斷言,他家主子對那安陽少城主一往情深。
嗯……一往情深或許有點誇張了,但肯定是喜歡。
安陽城恐怕沒那麼容易打下來,就憑那些投石車,也要耗上些時日了。
營帳太過簡陋,得讓緇兵送些厚實的被褥過來,還有木柴和火炭。
再添置點什麼好呢……
司其正盤算著,忽聽薛進喚他,忙上前道:“主子有何吩咐。”
“方才城牆上的投石車和我們所用的投石車有何不同。”
“……更快,更準。”
廖三插嘴:“你這不廢話嗎,那陶罐彈更猛。”
司其真沒太注意投石車,他只顧著聽廖三和楚熹打嘴仗了。
薛進手撫著身下馬匹的鬃毛,輕笑一聲道:“是啊,她可是陶罐彈的祖宗。”
火藥的製法是出自安陽,說楚熹是陶罐彈的祖宗,倒也沒錯。
“你親自回一趟常德,告知大將軍,安陽城中守備嚴密,形勢尚不明朗,攻城之事,要從長計議,如今應當兵分兩路,讓他抓緊在三州佈防。”
“是!屬下明白!”
薛進引兵五萬,紮營在白崗山下,這白崗山旁有一白崗莊,莊主是安陽城裡的富戶,常德那邊一開戰,他就收整行囊溜回安陽了,因冬日裡無需耕種,佃農們也紛紛跑去親戚家避難,偌大的白崗莊就成了一座空莊子。
有房誰還住營帳,將領們砸開門鎖,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原來莊主的院子,自要留給主帥薛進。
入夜,飯畢,薛進喚諸將於堂屋議取安陽。
麾下軍謀一個叫崔無的道:“今日我粗略數過,安陽四面城牆,每隔二百步設一崗,一崗一箭樓,一架小投石車,配備二十城衛,東北角上城牆偏矮,若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