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跪下請罪,我或許還能給你個體面!”
聽到許七夜的話,木婉清氣極而笑。
“哈哈哈,許七夜你算什麼東西?在我眼裡,你不過是我腳下的塵泥,我想怎麼踩你就怎麼踩你,還想讓本小姐給那個老東西下跪,做夢呢?”
“知道我現在的未婚夫是誰嗎?是帝都江寒,十五歲踏入煉皮之境,今年十八,已踏入易筋之境,你和他,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因此,許七夜,你和我註定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喜歡過的女孩,許七夜只是漠然回應:“是嗎?”
木雄和木婉清這一對父女同時露出了嘲弄之色。
“許七夜,看來你曾活在你義父的庇護下,從沒有弄清楚過一件事,那就是像你這種廢物,其實根本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一件事,魔帥襲擊青木鎮並非偶然,是我們接到上面命令引來的,有人要許志平死,而且必須死在魔靈攻擊下.......”
“所以,哪怕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真相,你這個廢物又能做什麼呢?”
木婉清冷冷地笑道!
“婉清,別跟他廢話,殺了他。”
木雄催促道。
聖殿中,眾人都冷漠地看著這一幕,包括聖殿殿主林沖在內,沒一人阻止。
許七夜站在那裡,神色越發冰冷。
他沒想到,竟是木雄和他身後的勢力害死了義父許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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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許家獲罪,一道聖旨,本是楚國三大重臣之一的許志平被流放青木鎮,當時只有許七夜陪著義父一起來到了這裡。
當年義父許平志憑藉強大的武力,擊退了一次次的魔靈來襲,守護了楚國,但卻被一些敵對勢力針對、陷害。
因為是罪臣,來到青木鎮,開始許七夜、許平志很受排擠,但青木鎮第一家族木家家主木雄卻對他們照顧有加,木雄和許平志也成為了好兄弟。
兩年前,木雄主動提議把木婉清許配給許七夜。
本來,今天應該是他和木婉清的完婚之日,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至於義父許志平,在三天前,魔帥偷襲,為守護青木鎮,力戰魔帥,最後與魔帥同歸於盡。
而這魔帥,原來是木家引來的!
這個婚禮,本來是為了完成義父的遺願,沒想到竟變成木婉清和江寒的。
“怎樣,許七夜,是不是感到很絕望,很無助?”
新娘木婉清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一臉冷笑。
許七夜點點頭,淡淡說道:“木婉清,你有一點說得沒錯,你和我,註定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那麼現在,你可以跪了,向我義父請罪!”
“找死!”木婉清一再被戲弄,徹底狂暴,一拳轟殺向許七夜。
對方一介廢物,自己一拳足可廢他。
但下一秒,
咔嚓!
一陣骨頭斷碎的聲音響起。
木婉清看著自己斷掉的右手,一臉難以置信,直到一陣錐骨的疼痛傳來,她才驚醒過來。
剛才,許七夜也一拳轟過來,與她拳頭撞擊一起。
許七夜絲毫無損,而她的右手卻被震斷了。
“你、你.......”
木婉清一臉駭然。
但許七夜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凝聚全身力量,又是一拳轟出。
砰!
未婚妻木婉清的腦袋,如同爛西瓜一樣爆開,血水腦漿濺了許七夜一臉。
此刻許七夜卻有一種熱血澎湃、酣暢淋漓之感,全身充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