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見李徽容不說話,故意笑道:“好看嗎?”
“不好看,醜死了,讓我大失所望。”
謝傅原地轉圈,裙襬旋起:“那這樣呢?”
李徽容撲哧一笑:“省省吧你!”
“李公子莫非嫌我醜。”
“從沒見過如此醜的女人。”
謝傅瞥見桌上有酒水,斟了杯酒,身體像那熱情的青樓娘子就朝李徽容身上偎去,李徽容一訝,身體就要躲開,謝傅的手卻從背後就攬住她的腰,然後就把酒杯就湊到李徽容的嘴邊去:“李公子,不如先飲杯酒水解解悶。”
明明是要從心理打擊他,怎麼成了讓他正大光明佔便宜的理由,李徽容心裡牴觸,自然不會張口飲酒。
謝傅摟住她腰的手來到前面,托起她的下巴,一杯酒水就擠唇強行喂下。
李徽容措不及防被嗆的咳嗽一聲,謝傅體貼的輕撫她的後背:“剛開始口有些幹,再喝一杯就好了。”另一隻手慢條斯理的斟酒。
謝傅笑道:“李公子如此拘謹,莫非不曾與女人接觸過,不如我來教你。”
說著捉住她的一隻手就按在自己胸口柔啊柔,李徽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板著冷臉:“你還真夠燒的。”
“燒啊,那李公子你動手柔啊。”
謝傅一邊說著一邊鬆開李徽容手腕,李徽容手掌保持按在他胸口上,動也不動,似那正襟危坐的正人君子。
謝傅一笑:“這不喜歡啊,那這裡!李公子一定喜歡。”
牽著她的手往下移動,經過腹部,快要接觸關鍵時,李徽容猛然鬆手。
謝傅呵呵一笑,這一套下來,正是青樓娘子的手段,以進為退,真金白銀一試便知。
當初他初入青樓,正是被秦樓那群名伶整的倉皇逃離。
李徽容自然知道謝傅反過來戲弄她,乾脆進入自己的角色,踢了椅子一腳:“賤人,滾開!”
椅子一翻,謝傅摔了個底朝天,兩隻腳倒掛在上邊,別提多醜態了。
李徽容忍不住撲哧一笑,旋即又板起臉來,謝傅岔腿坐在地上,如果是女兒家絕對做不出來。
李徽容感覺噁心汙目,別說絕色小娘子了,比起市井潑婦都遠遠不如。
謝傅還在作態:“李公子,你怎麼這般粗魯,不過我喜歡粗魯。”
李徽容冷笑:“是嗎?”
謝傅起身,人在桌前趴下,側著個頭看向李徽容:“李公子,來啊。”
“來幹什麼?”
“來揭人家的裙襬,粗魯地,狠狠地,不必憐惜的欺負。”
李徽容見他收著個腰,撬起個股,裙襬輕漾,一下子就懂了,只感胸口沉悶,差點就要作嘔,衣襬一蕩,人猛然站起:“好啊!”
幾個疾步就去取牆壁的劍,錚的一聲,一劍就朝謝傅那醜股狠狠刺去。
敢在李徽容面前這麼玩,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謝傅一個翻身就躲過這一劍,背貼桌面,面向李徽容,笑道:“李公子,我可不是要這冷冰冰的劍,是要你身上熱乎乎的劍。”
李徽容臉色一冷:“見貨!這就給你!”
嘴上雖如是說著,手中銀鋒卻不留情,謝傅卻不躲避,竟閉上眼睛,如同甘願受死。
李徽容心頭驟地一揪一蕩,劍已刺出,要收回已是不及。
叮的一聲,劍尖卻被謝傅一口白牙咬住,見此場景,李徽容心頭湧起一股慶幸的喜悅感。
謝傅雙腿順勢勾住李徽容的腰背,兩人腰貼在一起的瞬間,李徽容感覺小腹如同被狠狠甩了一鞭。
謝傅笑道:“李公子,原來你喜歡從正面來啊。”
李徽容臉色一窘,隨著謝傅雙腿發力,人就如風中揚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