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見她如此在意,只覺自己枉為男人,凌蘿如此主動掏心掏肺,還如此忐忑,那就是他這個傅叔做的不好,所以才如此沒有安全感,柔聲說道:“傅叔聽見了。”“不,你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張凌蘿這哀怨楚憐的模樣映入眼幕,謝傅心中頓時湧出一腔熱血:“如果昨晚你還感受不到傅叔有多疼愛你,那現在傅叔就再讓你感受一次。”說著如狼的狂野。
“傅叔……傅叔……”張凌蘿討饒著。
“你這小丫頭,休想再演戲來騙我。”謝傅嘴上說著,手上並沒停止。
“傅叔,這次真不是演戲,凌蘿是真怕了。”
謝傅見她不似在演戲,便停了下來,笑道:“真怕了?”
“真怕了!”
張凌蘿說著連忙補充道:“傅叔你太威風了。”
謝傅哈哈一笑:“不!是凌蘿你太嬌小了。”
張凌蘿哼的一聲:“你知道凌蘿嬌小,昨晚還對凌蘿這麼粗暴。”
“我以為你是隻大尾巴狼,不拿出點真本事就要被你吃掉,怎知道你如此不堪一擊。”
“男人我也不是沒見過,鬼知道傅叔你是男人中的……”
“男人中的什麼?”
“大……野獸!”這個【大】字,張凌蘿故意加重語氣。
謝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長的,表面文質彬彬,偏生那個部位,猙惡如虎齒龍牙,笑道:“那我的凌蘿喜不喜歡啊?”
素來不要臉的張凌蘿竟臉紅了,想不到傅叔也有如此無賴的一面:“我現在總算明白鶴情嬸嬸這隻母老虎為什麼會被你治的服服帖帖,對你言聽計從。”
雖沒有直接回答,也算從側面給予回應,鶴情嬸嬸喜歡,她當然也喜歡。
“好啊,你平時對她恭恭敬敬,背地裡竟敢叫她母老虎。”
張凌蘿咯的一笑:“情嬸嬸本來就是隻母老虎,不是嗎?不過再厲害的母老虎遇到傅叔你,也要變成小綿羊。”
“鶴情嬸嬸是母老虎,那你是什麼?”
張凌蘿撇嘴一笑:“凌蘿是個專門勾拔傅叔的壞姑娘。”
謝傅呵呵一笑:“你何止是個壞姑娘,你還是一個可愛又迷人的小妖精。”
“那傅叔你喜歡母老虎還是小妖精啊?”
“你這麼問不是為難我嘛,我說都喜歡可以嗎?”
張凌蘿歡喜,主動在謝傅臉上獻親。
謝傅自言自語說道:“傅叔瘋了。”
“是凌蘿瘋了,愛瘋了。”
大雪時節,謝傅一家老小遷往嶺南,打算在四季溫暖如春的嶺南過第一個春節……
……
聖陽四年夏,也就是秦楚裳登基為女皇的第四年夏天,北狄和西戎兩國突然聯合出兵進軍涼州。
邊關告急的訊息剛傳到長安,緊接著就傳來河西軍全軍覆沒的訊息。
朝野震驚!這一支良駒重甲裝備精良,驍勇善戰之師就這麼沒了。
其實自十年前,河西軍與北狄一戰,七萬三千士兵死傷一半,加之軍官士兵玩樂奢靡之風盛行。
這一支深入北疆,封鎖隔絕北狄西戎兩國軍事交通往來的驍勇之師早就名存實亡,只是是北狄口中隨時可以吃掉的肥肉。
之所以沒有吃掉這塊肥肉,一是以此麻痺大觀國,二來時機還沒有成熟,還沒有到與大觀國全面宣戰的地步。
北狄狼子野心一直沒變,二十年來橫掃西北列國,搜過無數財富資源,暗中積攢國力,打服西戎,如今終於對大觀國下手了。
朝中臣子知道遲早都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鎮守涼州的河西軍腐爛成這種地步。
要知道在百年前,河西軍還是讓北狄和西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