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冷哼一聲,飛身來到蘇皂眸身邊:“蘇皂,好!”
蘇皂眸此刻已經閉眼,神情恬靜高聖如菩薩,若說與菩薩有什麼不同,便是一份人性化的靦腆。
看得謝傅都想親她一口,又礙於她姿神過於高聖,有褻瀆菩薩之嫌。
蘇皂眸輕道:“公子,等我戴上面具先。”
“我給你打算。”謝傅說著撿起地上的面具給蘇皂眸戴上。
轉身面向呆若木雞的眾人,朗聲喊道:“神使已死,我宣佈你們的性命屬於你們自己,不受任何神靈主宰。”
但是這一番話並未能眾人鼓舞歡悅,他們殺死的只不過是神使。神使只不過是神君的侍從。
此刻他們心中恐懼且憤怒,可又不敢頂撞這幫能夠殺死神使的存在。
看著這些人不為所動的表情,謝傅感覺自己倒什麼惡人,愚昧這種東西之所以愚昧,是因為深刻在骨子裡。
他卻沒功夫跟這些人長篇大論,無論動物和人都慕強,只有強大的讓他們感覺如同神明一般,他們才會言聽計從。
謝傅手指蘇皂眸:“告訴你們一件事,她同樣是神君。”
鴉雀無聲的廣場突然又炸開了鍋,議論紛紛起來,難道她能這般輕易殺死神使。
謝傅繼續道:“但這位神君不會去主宰別人生命,這才是真正的神靈。”
蘇皂眸低聲:“公子。”
謝傅低聲說道:“皂眸,你只需保持安靜就好,現在需要借你之名,先穩住他們。”
緊接朗聲:“無情奪取兩個女娃的性命,這算什麼神靈,就算是神靈也是惡靈。”
“你們捫心自問,你們的這位神君庇護過你們什麼,他所做的只是無情屠戮你們的性命,把你們所當所草芥一般。“
有個老頭朗聲喊道:“我們都是神君的僕人,獻祭自己的生命本來就是我們崑崙一脈的本分。”
任何群體都有刺頭,謝傅對此並不感受奇怪,抬手就將此發聲之人,憑空捏到跟前來,問:“你是神君的僕人。”
這個老頭巍然不懼:“是!”
低下有不少人喊話,顯然這名老頭在崑崙一脈的身份不低。
謝傅又問:“你願意為你的神君獻出性命?”
“是!”
謝傅從他的眼神看不出絲毫畏懼,這種人也是最為棘手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種人給殺了,但他卻不能下這個手,不然的話與那神君並無二樣。
“既然如此,我就將你帶到你的神君面前,將你的生命獻給你的神君。”
謝傅說完就將這老頭重重扔在地上,再次朗聲:“我們現在要去殺神君,你們要麼陳舊如初,要麼歷久重生!”
在一眾嘈雜的議論聲中,謝傅看向城,朗聲:“你過來。”
城疾步行到謝傅跟前來,他不知道別人是何想法,他的心中被壓制住的仇恨已經燃燒起來,他想殺了神君,就算是神,卻也是殺害他妻子的兇手。
回想起當初那種痛苦無奈,城臉上甚至扭曲起來,只要遊天師一句話,他必誓死追隨。
城恭恭敬敬:“遊天師!”
謝傅手指兩個女娃,沉聲說道:“我把她們兩個交給你,她們兩個若有半點閃失,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沒有人懷疑他的能力,連神使都能殺死的存在。
兩個小丫頭朝謝傅奔跑過來,不約而同道:“師傅,我們跟你一起去。”
一個神使都如此可怕,如果不是有蘇皂眸再次,只怕他們連神使這一關都過不起。
此行兇多吉少,謝傅如何能讓這兩個小丫頭跟著。
當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是說服不了她們兩個,謝傅直接道:“你們兩個跟在師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