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懵了,以為自己聽錯了,端視了初月好一會兒,才輕輕問道:“你說什麼呀?”
面對謝傅火熱火撩的眼神,初月如白雲一般雪白柔美的耳朵悄悄紅了起來,側過臉去,嘴上澹道:“你聽清了。”
卻不想說上第二遍,雖然心裡愛著傅,可一直將他當徒弟愛護,一時之間這關係要轉變,卻也是亂糟糟的。
但凡想著傅以後可能會抱她,就臉紅心跳。
謝傅身上的暖流一陣陣衝擊身心,血液再沸騰,心臟在狂跳,幸福的無法呼吸!
初月此刻自是想謝傅高興,傅兒承受了太多的悲傷和痛苦,從今以後,她要讓傅做世上最快樂無憂的人。
只是見謝傅呆呆,睜大著眼睛,人如傻掉一般,輕輕問:“還想我當你師傅嗎?”
謝傅本能的點頭,初月笑容頓消:“休想!你敢再叫我一聲師傅,我就宰了你。”
謝傅完全被初月整懵,初月怕嚇到謝傅,很快改口:“不宰了你也可以,不過定把你嘴巴縫起來,說不出半個字來,看你敢不敢再叫我師傅。”
謝傅沒有主意:“你到底想怎麼樣嗎?”
初月輕道:“想讓我當你初姐姐嗎?”
謝傅嘴巴又說不出話來,小雞吃米般點頭。
“好,我就給你個機會。”
初月說著起身,背過身去。
謝傅只是看著她長髮披垂,優美如仙兒的嵴背,
初月輕道:“現在叫聲來聽聽。”
“師……”
“初……初……初……”
支吾半天,姐姐兩字愣是叫不出口了,姐姐的稱呼早已遙遠生疏,日日夜夜所思所念皆是師傅二字。
初月怒喝:“叫啊!”
謝傅嚇得脫口:“初姐姐!”
這聲姐姐把初月叫的心都酥了,終於心滿意足,她終於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接受。
迴歸頭來,溫柔得不成樣子:“傅,從今以後姐姐我不會讓你受半點苦。”
見謝傅還像個傻瓜一般膽怯,柔聲說道:“以前你我是師徒,現在可不聽了……”
說著這天下第一魔女竟露出幾分羞澀,把頭低下:“你到哪裡,我便伴你到哪裡。”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謝傅一時吃不消。
若是在山洞哪會,自己自然將她當做妻子,伴她一輩子,可如今他早非孤家寡人,且妻妾成群,卻不知道師傅在這方面能否接受。
嘴上笑著試探道:“雖當不成師徒,有個姐姐也是極為歡喜,初姐姐,那曾經以後,我們就姐弟情深啊。”
初月微笑:“傻傅,你說怎樣就怎樣,我也不管著你,都依你。”
謝傅笑道:“那好,初姐姐你孤身一人這麼久,也得尋個佳侶,到時弟弟我就為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初月越聽越不對勁,待聽到婚禮二字,表情一冷,殺氣勃發:“你說什麼?”
謝傅硬著頭皮道:“為你辦一場婚禮啊。”
初月冷笑:“你說有資格娶我,天下男人在我眼中只不過是螻蟻,這螻蟻我也不知道殺了成千上萬。”
說著冷睨謝傅:“你說你喜歡我,如今你膽怯什麼,還是你在騙我開心。”
謝傅滿腔難言之隱,初月逼問:“說!”
謝傅只得試探:“要是我喜歡上別的女子怎麼辦?”
“你不準喜歡別人,你喜歡誰我便殺誰。”
謝傅聞言心中暗忖,除了慈慈還能抵擋,小韻或許也能抵擋一二,其她人豈不任她宰割,突然轉念一想,師傅身上自贖篆未解,也不是要殺誰就是誰。
初月繼續道:“便是你多看一眼,我也要毀她容貌,斷她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