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麟無奈笑道:“這風流胚子說出這種話,正常嗎?何況他一直輕視女人,視女人如玩物,也算因果報應,現在成了女人的玩物。”
陸武元一臉毅色道:“大哥,我是認真的,從來沒有女人給我這種感覺,就好像住在我的心裡,這大概就是真正的愛情吧,我今生非此女不娶。”
陸武元是當局者迷,陸文麟卻旁觀者清,罵道:“愛情個屁,你中了人家的情咒。”
陸武元應道:“我現在理智無比清晰。”
謝傅道:“陸兄,也許武元真的對洛楚妝一見鍾情。”
陸武元手朝場下一指:“謝兄,你看。”
只見場下眾人大多跟陸武元一般憂愁失落,有的甚至唉聲嘆氣,怨天怨地。
張凌霄頗有深意道:“凌波舞魅力真是大啊,一下子就讓這麼多男人愛上他。”
陸武元冷道:“誰敢跟我搶,我就把他給殺了。”
陸文麟應道:“放心,他們不會跟你搶,只會回家犯相思。”
謝傅問道:“文麟,此話作何解?”
陸文麟道:“因為他們還是原來那個人,他們愛上了凌波舞,可是他們又很清楚自己得不到凌波舞。”
謝傅道:“你的意思是心智理智並未迷失。”
“不錯,無痕無跡,讓人感覺就好像愛上對方一樣,其實凌波舞剛才透過眼神肢體,將自己的影子種在看她的人心裡,凌波舞哭,中咒之人跟著傷心,凌波舞笑,這些人跟著開心,無形之中已經成為她的俘虜,這正是玉女之術的厲害之處。”
謝傅笑道:“我也挺喜歡這凌波舞的,不知道我是否也中了情咒。”
陸文麟道:“如果你心裡不要澹臺小姐,只想要洛楚妝,那你就是中了情咒。”
謝傅驚訝道:“真是難以分辨真假啊!”
凌波舞洛楚妝這一輪贈寶無數,她所屬的那張桌子很快堆滿寶物,不得不抬上一張桌子置寶。
在場的也是儘自己所能,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送給凌波舞,同時又暗暗爭風吃醋,互為競爭。
趙遠飛與吳捷也移情別戀,將今晚準備的實力展現出來,全部贈寶予凌波舞,一時把兩人私下的對賭拋之腦後。
凌波舞洛楚妝拔幹全場男人的心,也拔幹了他們的財力。
不計小舟上的珠花,光是桌上堆著滿滿的大寶小寶,目測就值驚人的三萬珠花。
要知道去年青蓮娘子坐上花魁寶座,得數也不過一萬二出頭。
看來今晚花魁人選已經塵埃落定,其她人根本追不上了。
這時澹臺文望耷拉著個頭,垂頭喪氣的登閣走了過來。
三人對覷一眼,想必澹臺文望也中了情咒,愛上凌波舞洛楚妝。
不過當看見他手中那兩座銀鶴還在時,倒是微微感到意外,還能攥在手裡!
澹臺文望來到謝傅跟上,叫了聲:“先生,銀鶴還給你!”
謝傅好奇接過。
見謝傅接過銀鶴,澹臺文望如釋重負的同時,卻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罵道:“我混蛋!我該死!我見異思遷!”
謝傅捉住澹臺文望的手,問道:“文望,怎麼回事?”
澹臺文望道:“先生,我一直愛著牡丹娘子!我一直想娶她!”
謝傅一訝,這事他並不知道,難怪哩。
“可我突然發覺我不想要牡丹娘子了,我愛上楚妝娘子了,我只想娶楚妝娘子,我成了世人口中見異思遷的負心漢,跟你一樣混蛋!”
謝傅看向陸文麟,跟你說的如出一轍。
“先生,我好痛苦啊,我不想辜負傷害牡丹娘子,可我的真愛原來是楚妝娘子啊,楚妝娘子才是我今生要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