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謝禮就來請辭,說陸大人給他安排一處府邸,就在州府附近,今天也要過看一下。
謝傅和澹臺鶴情特地相送,澹臺鶴情還特地準備了銀兩金帛,還有綢緞等一些列日常用品相贈。
依謝禮性格,自然是推辭不肯收下。
澹臺鶴情好聲勸道:“伯伯,你如今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了,這門面功夫自不可缺少,再者說了你在官場上也少不了打點應酬,這一站需站的穩穩實實的,才能步步高昇。”
謝禮只感澹臺鶴情說的有理,也就厚顏收下,心中暗忖,日後再厚報弟妹就是。
澹臺鶴情還特地準備馬車,又差數名奴僕隨謝禮前往,好幫謝禮安置打掃府邸。
望著遠去的馬車,謝傅心中感慨,堂兄十年寒窗,總算沒有白費。
轉身對著澹臺鶴情嬌美臉頰就親了一口:“我的好鶴情。”對於堂兄,鶴情真是辦的比自己還要周到細緻。
澹臺鶴情沒好氣道:“我對你的好百倍於你兄長,也沒見你如此感恩。”說著扯了扯謝傅的衣服,“就連你這身上穿的,還是我一針一線繡的。”
謝傅笑道:“我昨晚不是好好報答你了嗎?”
“你還說,我都跟你說不要了,你還來。”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真的真的!我說真的,以後我說不要了,你還來,別怪我一腳把你踹下床。”
說著再也堅持不下去,腰痠腿軟的輕輕扶住門框,謝傅每次愛她,她就得休息一天好好緩緩不可,明明看著斯文秀氣,怎麼到了榻上跟頭老虎一樣。
謝傅關心問道:“怎麼?來月信了?”
澹臺鶴情沒好氣道:“月信個屁,從早上起來,我的雙腿一直打顫,都走不動道了。”
謝傅哈哈一笑:“原來如此。”
“還笑,你這個大老粗。”澹臺鶴情說著攥起粉拳捶打謝傅起來。
謝傅呵呵笑道:“是是是,為夫是個大老粗,今後還請夫人多多包含。”
澹臺鶴情貝齒咬唇說道:“你變著法說銀話,別以為我聽不懂。”
謝傅湊近說道:“我絕無此意哦,是你夜有所思,日有所想。”
澹臺鶴情咬了咬唇,幽怨瞪他。
謝傅突然將澹臺鶴情橫抱起來,裙襬長垂。
澹臺鶴情大嗔:“幹嘛啊。”
“你不是走不動道,為夫抱你啊。”
“不用。”
“要得。”
“放我下來。”
“不放。”
澹臺鶴情求饒道:“若是被下人看見了,以後我沒有威信了。”
“以前你是孤身一人獨撐澹臺府,現在還要威信幹什麼,當個嬌嬌小夫人不好嗎?”
“你這吃軟飯的,想雀佔鳩巢,反客為主嗎?”
“是啊,我想軟飯硬吃。”
“想硬吃也可以,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來聽聽。”
“你必須隨我孩子一個姓。”
“你孩子姓什麼啊?”
“姓謝。”
謝傅哎呀一聲:“鶴情你說起情話來竟是這麼甜。”
說著摸了摸澹臺鶴情的小腹:“說話回來,我也算賣力,怎麼肚子一點起色都沒有?”
澹臺鶴情好笑道:“笨,你才回來幾天,哪有這麼快。”
“不行,我今天得再補一槍,爭取早日圓了鶴情的孩子夢。”
“別,怕了你,等晚上看看情況再說。”
看見謝傅抱著女主人招搖過院,雖然不是第一回,還是讓一眾婢僕目瞪口呆,主要是小姐平日裡的形象過於清傲高冷了,這被男人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