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韻臺待腳步聲走遠,才輕輕拿開謝傅的手,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下床來,直到穿戴整齊,這才開啟房門,端水進房。
雖為當過新娘子,卻也知道,這水是她服侍新郎官起床穿衣洗漱的。
靜待好一會兒,見謝傅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邊用指尖輕輕颳著謝傅的臉,給他撓癢癢。
謝傅輾轉反側一番,被她撓醒過來,司馬韻臺這才笑道:“新郎官,太陽都曬屁股呢,還賴床呢。”
謝傅笑道;“我想再睡一會,這床香味瀰漫,睡著舒服。”
司馬韻臺假意解開紐扣,“那好,我就再陪你再睡一會。”
“別!我起了。”
謝傅一驚,直接揭被,從床上竄下來。
一副男兒軀光天白日就映入自己眼幕,司馬韻臺呀的一聲,忙轉過身去。
謝傅見她背對著自己,害羞靦腆的樣子,笑道:“你這隻披著羊皮的狼。”
司馬韻臺聞言轉過身來,氣道:“你說誰是披著羊皮的狼!”驟然看見謝傅身體,忙把目光移開:“你穿上衣服先。”
謝傅笑道:“又不是頭一回,已經很熟了,害羞什麼。”
這話倒是沒錯,可前兩回是黑夜,而且當時情緒激盪,當最後一次來愛,只求忘我。
此刻白天,卻讓人羞不可耐。
謝傅哈哈笑道:“娘子,還不快點來給為夫擦身更衣。”
司馬韻臺輕輕道:“郎君,奴家勸你還是穿上褲子的好,免得……”司馬韻臺說著扼住,雪白的臉頰一紅。
謝傅笑道:“免得什麼?”
明明已經說得很清楚,司馬韻臺見他還敢問出來,咬了咬唇:“免得某人一會哭得稀里嘩啦。”
謝傅一笑:“瞧你說的,我穿上還不行嘛。”
蕭茓說的沒錯,神武峰的女子太可怕了,要你死就讓你死,要你活就讓你活。
當下穿上褲子。
司馬韻臺餘光瞥見他穿上褲子,這才端著水盆走過來,笑道:“這樣大家都好。”
擰乾毛巾,細心的擦拭謝傅的臉容、胸膛後背,又蹲了下來,擦拭他腳和腿。
謝傅見她彎下身子服侍自己的樣子,柔聲說道:“小韻,委屈你了。”
司馬韻臺抬頭看他一眼,笑道:“當你奴婢伺候你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謝傅道:“你當奴婢伺候我的時候,可沒這麼周到,倒好像是我在伺候你。”
司馬韻臺咯的一笑:“那現在還給你了。”
謝傅哈的一笑,驟就將她橫抱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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