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對著謝禮呵呵一笑:“兄長,鶴情原諒我了。”
謝禮冷道:“我沒有原諒你,你這樣的畜生不值得原諒。”
澹臺鶴情冷幽幽道:“伯伯,你說誰是畜生?”
謝禮指著謝傅:“還能有誰,就是這個畜生!”
澹臺鶴情冷冷一笑:“我的夫君若是犯了什麼過錯,我自會管教,可若是誰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畜生,卻是不行。”
謝禮一愣,謝傅說道:“鶴情,這位是我堂兄。”
澹臺鶴情冷容道:“就算伯伯也不行!”
謝傅驚訝的看著澹臺鶴情,你這是在幫我嗎?你這是在火上澆油!
謝禮不悅道:“小姐,你這是反咬一口。”
澹臺鶴情冷道:“只能怪伯伯你越界了,你這棍子打在他的身上,也相當於打在我的臉上。”
謝傅心中暗暗叫苦,有你這麼護夫的嘛?你這是把我往死裡整。
“你們的事情,今後與我沒有半點干係。”謝禮說完,揮袖離開。
“兄長。”
謝傅要追上去,澹臺鶴情卻抬臂將謝傅擋住,快一步追了上去,擋在謝禮的前面:“站住!”
謝禮冷冷道:“小姐,就算我多管閒事!”
澹臺鶴情盈盈一福,微笑說道:“伯伯,鶴情多謝你的愛護,鶴情內心也深為感激,是我小家子氣,對他有怨,想利用你教訓他一頓,沒想到你竟發這麼大脾氣。”
謝禮一臉不假於色。
澹臺鶴情輕聲說道:“伯伯,你把他打得太狠了,打的我都心疼了。”
謝禮聞言哎呀一聲:“小姐,你……”卻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也心疼,可幹出這種有辱家門的事,不好好規正一番,是在害他。
子不教,父之過。傅從小就沒有父親,他這個當兄長的痴長几歲,明事理更早一點,一直代替教育職責。
如今傅變成這個樣子,他如何能不痛心自責。
“伯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廳坐下說話可好?”
澹臺鶴情眼神看著謝禮,前些日子,你對我這個小姐恭恭敬敬,怎麼如今親了,反而一點面子都不給。
謝禮轉頭對著謝傅說道:“這麼好的娘子,你去哪裡找,怎麼還捨得拋棄。”
謝傅見堂兄口風一軟,上前攙著,呵呵笑道:“都是誤會。”
澹臺鶴情也接話道:“都是誤會,是我在耍小性子。”
“誤會?到底怎麼回事?”
“伯伯,到大廳再說。”
兩人一左一右領著謝禮往大廳去。
到了大廳,將謝禮請到上位坐下,又吩咐婢女奉上茶水。
謝傅和澹臺鶴情本來想將此事敷衍過去,怎知這事卻是謝禮的一根心頭刺,非追問清楚不可:“你們剛才說是誤會,到底是什麼誤會?”
謝傅看向澹臺鶴情,“鶴情,你說比較有信服力,免得堂兄以為我在騙他。”
澹臺鶴情幽怨的瞪了謝傅一眼,又讓我給你擦屁股,嘴上笑道:“伯伯,是我誤會了,我和傅不是定下今年年初成親嗎?結果傅遇到了點意外沒回來,我就以為他把我給拋棄了。”
這時謝傅接話道:“兄長,像鶴情這麼氣質優雅,美麗大方,通情達理,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富貴有錢的好女子,我怎麼會拋棄了,用屁股想都不可能。”
澹臺鶴情朝謝傅看去,我有你說的那麼好麼,你是不是說得過了,再好也比不上你那王婉之,你娶了她,比當了駙馬爺還要風光,眼神到了最後透著幾分醋味。
謝禮點頭道:“倒是有點道理,傅再傻也不會拋棄你啊。”
謝傅呵呵一笑:“我又不傻。”
謝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