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時初月檀口悶閉,此時卻是嬌叱不止,在對付端木慈之前,就拿這醜八怪熱身。
她正興起,見這醜八怪沒有初時剛猛,激將喝道:“沒有力氣了嗎?”
也算激起九方長鯨的好勝之心,明知無機也不顧上太多了,雙手握住巨劍,怒吼:“天劍!”
起招便破綻大開,初月並沒有趁綻而入,嬌叱一聲:“來得好!”
以強鋒與九方長鯨這一天劍硬碰。
巨闕與銀芒交鋒竟是脫飛,初月哈哈狂笑:“痛快,二十年前熱血的感覺又回來了。”
鳳目睨向九方長鯨:“再來!”
九方長鯨第一次被人看得膽寒,低頭手上已經無鋒,無以抗敵。
初月哪會佔兵鋒之利,將銀芒收入袖內,喝道:“醜八怪,吃我一掌!”
一掌拍去,氣勢滔天怒海,冷稜等人頓感真氣凝滯,窒息悶沉,那些修為弱的弟子直接暈厥過去。
九方長鯨雙拳齊發,氣勁如同雙龍出海迎接這一掌,交擊瞬間,人被擊飛墜地。
生生喘出一口悶血,身上玄光黯淡,身軀縮小,天神下凡之態消失。
初月人在空中,如狂魔喝叱:“人呢,再吃我一掌!”
低首見九方長鯨人在地下,降落地面大步朝九方長鯨走去,姿態九五,氣吞山河、縱橫唯我獨尊。
“我還沒打夠呢。”
紀歸雁攔在前面:“武聖已經受傷了。”
初月叱道:“還有誰!”
九方長鯨雙腿突然一軟,趔趄欲倒,冷稜連忙攙住:“武聖。”
九方長鯨低聲:“快去請殺神、許格來助。”
初月一叱之後,吐出一口悶濁之氣,這二十年來東躲西藏隱藏身份受的鳥氣,還有無錫瘟疫,她這個當師傅的竟不能保護好傅兒。
卻是越想越悶,很不痛快:“不行,我還沒有打夠!”
紀歸雁大聲說道:“武聖已經受傷,你難道還要趁人之危嗎?”
初月冷笑:“你這娃兒嘴巴倒是挺利索的,知道說些仁義道德來脅迫我,換做以前,知道我會怎麼對你嗎?”
紀歸雁毫無懼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換做以前,我會拔光你的牙,割了你的舌,看你如何巧舌如簧來與我說教。”
初月說著哈哈狂笑起來,明明美若仙姝,卻笑的如一個惡魔。
紀歸雁問:“為何現在不這麼做?”
“我那徒弟也是巧舌如簧,老舉著仁義大旗來向我說教。”
紀歸雁剛才已經聽見武聖對冷稜的吩咐,想著拖延時間,說道:“按照你的脾氣,你一定很反感吧。”
“反感,我當然反感,我恨不得縫上他的嘴巴,不!把他的舌頭割掉。”
“現在你徒弟現在成了啞巴?”
初月想起謝傅念念叨叨個不停,只覺耳朵嗡嗡作響,十分煩躁,玉容咬牙切齒:“煩死了!”
紀歸雁見狀問道:“是不是你割了你徒弟的舌頭,現在有些後悔了,才不再這麼做。”
初月喝叱:“別說這混蛋了!”
紀歸雁一驚,很快有些好奇,看她樣子好像忌憚自己徒弟,哪有當師傅的忌憚自己徒弟的,心中對她徒弟身份十分好奇。
這時初月邁步逼近,紀歸雁吃驚,張開雙臂攔住:“要動手,先殺了我!”
“我說過,你的命是我徒弟的。”
說話的空隙,紀歸雁人已經被震開到一旁去,沒有人能夠阻止她。
初月來到九方長鯨面前,昂著頭望去,她的身材在高大的九方長鯨面前就像一個小孩,氣勢卻凌駕於九方長鯨之上。
俗話說的好,勝者為王敗者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