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手指掐住秦楚裳的下巴,端詳著她這副國色天香卻又威美無雙的臉容:“我想是因為高峰上有不一樣的風景,你也有尋常女人不一樣的那個味。”
秦楚裳似乎不喜歡謝傅這麼掐住她的下巴,臉上露出傲色扭過頭去,下巴從謝傅雙指中滑走。
謝傅雙手再次掐住她的下巴,秦楚裳感受到疼痛的嗯了一聲,謝傅強迫她轉過臉看向自己,笑道:“每一次將你征服,都能讓我有滿足感,額,下次我會嘗試用暴力,不同的野馬有不同的馴法,多嘗試不是嗎?”
秦楚裳嫣然一笑,那彎彎的桃花瓣就主動朝謝傅嘴上湊去。
啪的一聲,謝傅卻狠狠朝她的翹楚月股狠狠打了一下,秦楚裳吃驚:“你幹嘛?”
謝傅笑道:“我準你親你嗎?”
看著他嘴角戲謔的笑意,秦楚裳卻道:“我偏要親!”說著又湊過美麗臉容去。
謝傅突然鬆手,秦楚裳就一屁股摔到在地上,身子半癱臥著狠狠瞪了謝傅一眼。
謝傅哈哈大笑:“我現在還有事,下次再陪你玩。”
謝傅人轉身剛走了幾步,秦楚裳驟然起身,人如脫弦的箭朝他飛去,謝傅猛的轉身就感到胸膛似被馬車狠狠的衝撞一下,後背撞折一顆大樹。
這一撞老狠了,胸口有些悶沉沉的,看著壓在他身上的秦楚裳:“你這個頑劣的女人!”
秦楚裳咯咯笑道:“你不是說我是野馬嗎?野馬可不會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謝傅剛要起身,秦楚裳彎下腰,人就貼在謝傅身上,嘴巴移動到他的耳邊輕聲:“知道野馬最喜歡幹什麼嗎?我告訴你,是衝撞主人!”
說著牙齒就咬住謝傅的耳朵。
謝傅感覺沁密的牙齒扎入他的耳肉裡,疼叫一聲,便開始掙脫。
秦楚裳卻死死咬住不鬆口,翻滾中的謝傅就像在擺脫一條毒蛇的毒口……
謝傅猜的沒錯,盧夜華確實是在水邊,不過她卻不是在洗澡,而是找到墨石揉成碎末然後浸水溼潤,再抹在她的銀髮上。
被抹黑的頭髮與原本的銀髮銀黑交映,一會之後就全部被黑髮所代替。
又用墨汁畫了眉染了鬢,弄破自己的手指,塗脂一般的染紅自己的嘴唇。
低頭看著水中的自己,銀髮可以變黑,檀唇可以染紅,可這張臉就算塗抹上再多的胭粉也難以掩蓋住那皺紋。
不是說不在乎嗎?何以這一刻是那麼在乎,渴望著回到那美豔的容貌,甚至是再往前二十年,她少女時候最光彩奪目的時期。
黑髮紅唇本來就該配玉容雪肌,這副形象倒像足老來發姣,連自己都看不下去,旁人又如何入目。
盧夜華第一想法就是這張臉應該立即遮起來,低頭朝身上一看,破破爛爛的外衣已經被縫補了一半。
從破漏的空隙中露出裡面小衣柔薄綢緞,色澤清絳。
這件小衣是謝傅所贈,質地採用上品蘇緞,再以蠶絲繡上花紋。
這樣精美的東西用來遮臉是不是暴殄天物了,盧夜華卻用手指輕輕一劃,在小衣上刮出一片來,將自己滿是皺紋的臉給遮住。
再往水中看去,絳綢遮臉,黑髮如瀑,黛眉黑眸,只是眼角還有淺淺的皺紋。
盧夜華伸出手指往眼角一抹,舒眸瞬間,眼角那道皺紋也消失了。
什麼心情呢?
好像一個正要出嫁的新娘,可新郎呢?
現找嗎?
……
秦楚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一匹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馬。
謝傅問:“下次還敢放肆嗎?”
秦楚裳滿頭香汗,斂著眼眸,微微喘著。
謝傅如拷問者一般捉住她的一頭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