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奇怪了,難道小婿不應該拼命護著岳母大人?”
“誰見了自家孩子吃苦受累能夠開心起來。”
謝傅聞言心頭一暖,特別是“孩子”讓他暖意融融。
“岳母大人……”
謝傅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心頭酥融融好生舒暢。
盧夜華微笑看著謝傅。
這打量的眼神讓謝傅有點熟悉,一時之間想不起岳母大人是什麼時候也這麼打量過自己,賠笑問道:“岳母大人,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女婿,你說呢?”
盧夜華這聲女婿特地加重語氣。
謝傅突然想起來,岳母大人第一次遇到他就是這種打量眼神。
果不其然,只聽盧夜華說道:“其實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我對你不是很滿意。”
“那不滿意呢,小婿願聞其詳。”
“第一,太英俊了。”
謝傅笑道:“原來岳母大人是在變相誇獎我。”
盧夜華臉一沉:“誰說我在誇獎你,我是說你一臉風流相,果不其然。”說著頗有深意的看了紅葉和蘇皂眸一眼,連隨從都是絕色,其她的就跟不用說了。
這話一出,倒是點到謝傅的死穴,讓謝傅無以反駁。
盧夜華冷幽幽道:“如果我的丈夫敢風流,看他怎麼死。”
很顯然,她對丈夫的標準就是對女婿的標準。
謝傅尷尬一笑。
盧夜華輕笑:“不過哪個有本事的男人不風流,那是你的本事。”
謝傅嘴巴一掉,是不是可以理解岳母縱容他的風流。
“第二,就是你們謝家家道中落,你謝家憑什麼娶我顧家的女兒,門不當戶不對的,窮的叮噹響,家裡連個奴婢都沒有,怎麼養得起我女兒。”
謝傅笑笑應道:“女婿我有雙手,能挑水會做飯,我能照顧好仙庭。”
若是以前,盧夜華聽這話,一定一個耳光扇過去,嘴上沒好氣道:“你是堂堂公子,就這志氣,應該當妻子的來照顧服侍你。”
謝傅賠笑,盧夜華沒好氣道:“若女兒非嫁你們謝家不可,我當時倒寧願把女兒嫁給你堂兄,他看上去更有穩重,更有前途,哪像你吊兒郎當。”
謝傅讚道:“岳母大人,你的眼睛好毒辣,我堂兄那是天下第一好的男人,不賭不嫖,品性端莊,渾身上下挑不出一點毛病來,我也覺得仙庭嫁給我堂兄一定會很幸福。”
盧夜華沉容,不悅嗯的一聲:“你很差嗎?”
“小婿雖然馬馬虎虎,比起堂兄那是遠遠不如。”
盧夜華臉就更黑了,譏諷道:“這麼說我選錯了。”
謝傅笑道:“錯倒是沒錯,好不代表合適。”
盧夜華臉色緩和:“你說對了,你堂兄未必能吃定我,你就不一樣了。”
其實一段姻緣能不能圓滿,關鍵就看岳母對女婿的態度,若岳母看女婿不順眼,自然少不了在女兒面前編排女婿的不是,長此以往,夫妻關係豈能融洽。
反而岳母若是鐘意女婿,夫妻兩人若有什麼矛盾,當岳母的也不會過分偏袒女兒,會比較公道撮合兩人關係。
一直等到天黑,這扇無形天門依然沒有什麼變化。
許格問了一句:“尊上,如果這扇天門一直沒有變化,那該怎麼辦?”
謝傅反問:“許門主,你有更好的主意嗎?”
眾人一直在這結界內等了三個日夜,作為武道中人,每日修道練武,盤坐個半月十天也不在話下。
可畢竟這是在結界之內,他們需要無時無刻的運起真氣抵擋周圍環境的侵蝕,三日之後大家都變得很虛弱,心態已經慢慢發生變化。
暴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