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如此大膽,竟敢褻瀆天女!”
嬌叱著人已經來到聖池,四個方位包圍。
這種情況,謝傅有理也說不清楚,何況無理,提氣打算離開就是。
提不起真氣的瞬間才恍悟這個宮殿佈滿凡人石,他已經是凡人之軀,並無武道傍身。
轉頭看向天女:“天女殿下,你跟她們解釋一下,我只是來喝聖水的。”
伊藍卻閉眸一臉柔和寧靜。
謝傅見天女不答,又道:“我沒碰你吧。”
這話著實可笑,從他踏入大殿那一刻就是死罪,何況還涉水聖池之中與天女同浸,碰與沒碰都不重要了。
燈光搖曳之下,紗羅看清他的面貌,驚訝道:“是你!”
謝傅不知為何驚喜:“夫人,你最懂我了,咱不是那種好色之徒,你我在美食上面有靈魂共鳴。”
夫人這個稱呼讓紗羅感到尷尬。
其餘三女同時望去:“喀贊琪,你認識他!”
“只見過一面,是個粗魯粗鄙下流齷齪的男人。”
這句話卻狠狠扇了謝傅的臉,哎的一聲:“你我只在美食上有過共鳴,我何從對你粗魯、粗鄙、齷齪、下流過?”
“廢話少說,念在與你有一面之緣,你馬上離開聖池,我讓你死在痛快一點。”終究不想在聖池動手,弄髒聖水。
反正都要把我弄死,這和有一面之緣沒一面之緣好像沒多大關係,“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可不就不上去了。”
從對方手持兵器殺其他卻遲遲不願意動手這一點,謝傅也能看出她們想等自己離開聖池再下手。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一直呆在池子就是安全的,提不起真氣的感覺讓他變得不夠自信,他並不確定當自己離開這個池子之後,是否能夠從容離開。
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從對方的殺氣騰騰,只要稍有疏忽,小命就要葬送在這裡。
眼下能夠解決這場爭端就只有吉祥天女了,朝離自己不遠的天女望去,四女立即神情緊張起來。
謝傅心中好笑,你以為我想接近她嗎?我才不願意接近她。
紗羅冷聲:“上來!不然我立即殺了你。”
謝傅有時候真的無法理解女人的邏輯,上去也是死,不上去也是死,那我為何還要上去。
對著紗羅說道:“夫人,我不想死,我跟你談個條件吧,你們現在離開,我保證會自己走。”
還未等紗羅應話,就有另外一女斷然拒絕:“不可能!你褻瀆天女,罪該萬死!”
“這位娘子,我感覺你好愚蠢啊,今後你可以找機會殺我嘛,現在何必一直僵著呢。”
就在這時另外一女突然出手偷襲,朝謝傅射出數點芒光。
謝傅雖然提不起真氣,但是反應還在,加之對方這暗器明顯也沒有攜著真氣之勁,倒是讓他潛入水底躲了過去。
“帕夏,你幹什麼,這樣鮮血會弄髒聖池的。”
“忘了我這銀針能夠將人麻痺嗎?先把他弄暈過去,再將人拖出來宰了。”
這次謝傅剛剛冒出頭來,四女同時出手,朝他扔銀針,謝傅立即又潛入水底去。
四女看不見,就朝他潛下去地方周圍一頓亂扔,好是這池水夠大,讓謝傅有躲避的空間。
可這樣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遲早要被扎中,要不要冒險呢?
思想著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四女雖然是在亂扔,卻明顯避開天女,躲在天女下面不就安全了,於是悄悄潛到聖女的腳下。
可一旦靠近她,那種衝動又痛苦的感覺就像火山來了一次大爆發,這感覺還不如讓她們扎幾針呢。
“咦,怎麼沒有浮上來,帕夏,是不是你的銀針沒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