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繼續道:“這段日子的接觸,我能感受到周圍充滿著危險,小命隨時隨地都可能丟,得找個厲害的保鏢,這樣安全感高一點。”
胡地全苦笑道:“你該不會想讓我師傅當你保鏢吧。”
謝傅道:“這有什麼不可以,你師傅的主子是蘭甯,我是蘭甯的男人,豈不是也是他的主子。”
胡地全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可是又感覺哪個地方不對。
兩人又聊了一陣子,胡地全回去,謝傅繼續練功。
隔日。
謝傅非但沒聽警告,還特意去了回鶯院一趟,逃避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想辦法解決問題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而且昨天的誤會也要跟蘭甯好好澄清一下。
到了回鶯院卻被告知,蘭甯和娟兒從昨天就搬走了,至於搬到哪裡去,卻一問三不知。
謝傅憂心忡忡的返回,下午在書房見到澹臺鶴情。
澹臺鶴情看出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謝傅直接道:“我今天去回鶯院找蘭甯,發現蘭甯搬走了,鶴情,你說蘭甯會不會做傻事啊。”
澹臺鶴情聽了卻是一笑:“放心,你做傻事她都不會做傻事,她性格驕傲要強,沒在這件事上面找到場子,什麼傻事都不會做。”
謝傅道:“怎麼不會,她把自己的臉劃成那個樣子,還不算傻事啊。”
澹臺鶴情聞言一訝,“蘭甯的臉是她自己劃的啊!”
謝傅點頭:“就是她自己劃的!”
澹臺鶴情喃喃道:“沒道理啊,依我對她的瞭解,她不像是會幹這種蠢事的人,把你的臉劃成這樣,我倒相信。”
謝傅道:“或許你不夠了解她吧。”
說著把自己拒絕蘭甯,逼的蘭甯自毀容貌的過程講了出來。
澹臺鶴情聽完,目不轉睛的看著謝傅,輕輕的喊了一聲:“傅……”所有的情感都在這一個字之中。
謝傅笑了笑,“怎麼?不相信你的相公有這份定力啊?”
澹臺鶴情輕輕問:“你是因為我而拒絕蘭甯嗎?”
謝傅捉住澹臺鶴情的手,輕輕道:“大部分原因吧,說心裡話,哪個男人不喜歡三妻四妾啊,我也確實有點喜歡蘭甯,不過一想到你會傷心難受,我就不能縱容我自己。”
澹臺鶴情一笑:“這妖精渾身帶火,挑個眉,男人都要腿軟,讓你剋制住倒是為難你了。”
謝傅哈哈一笑,若是有誰對他最有誘惑力,非蘭甯莫屬了,無論肌骨、容貌、風情都充滿這魅力,好像蘭甯天生帶豔一般。
澹臺鶴情輕道:“你這般倒顯得我不懂事了,壞了你的好事。”說著補充一句;“傅,其實我只是太愛你了,心裡不願意與別的女人分享你。”
謝傅忙道:“鶴情,我懂,我懂,人之常情。”
澹臺鶴情美眸瞥了謝傅一眼,手指尖戳了謝傅身上一下,嗔道:“人之常情。”這人之常情說著是男人風流一面。
話歸正題,謝傅道:“不知道蘭甯搬到哪裡去了,會不會……”
澹臺鶴情若有所思道:“我到覺得她毀容這是蹊蹺的很,像她這麼驕傲的人又怎麼會毀了自己最為驕傲的東西。”
謝傅道:“可她臉上的傷疤可是真真切切的。”
澹臺鶴情笑道:“好了,你不必過於擔心她,這小妖精厲害的很,我倒覺得你應該多擔心自己。”
謝傅疑惑道:“擔心我自己?”
澹臺鶴情笑道:“昨天你說了那麼絕情的話,依她的性子肯定不會讓你好受,所以在你沒有好好折磨你之前,她一定會活的比任何人都要好。”
謝傅嘆息道:“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