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傻小子弄了這麼一個網站,一開始只有我們兩個人登陸。”
“後來被發現了,朱獳就派了姜和進來幫忙掃尾。至於他自己雖然是管理員,但是從來都沒有登陸過論壇。”
“我這麼說,你又信嗎?”
程新國眼睛一轉,然後又道,“或者說,柳壬海到底為了朱獳頂了罪,怎麼著他也要幫那小子打擊報復回來才是,你看看現在的結果?張培明死掉了,而當年負責朱獳案的張局長,又是個什麼慘淡下場?”
“太令人不爽了呢,踩著我們爬到了局長的位置。你信嗎?”
見沈珂不言語,程新國笑得愈發猙獰起來,“你還可以這樣認為,朱獳跟我一樣,是一個抑制不住殺意的天生罪犯呢!哈哈哈哈!”
“沈珂,你信哪一種呢?”
他說著,期待的看向了沈珂。
卻發現沈珂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被戲耍的憤怒,也沒有任何迷惘。
她平靜得讓他覺得自己上躥下跳的像是動物園裡的猴子似的,程新國的笑容戛然而止。
“程新國,請你老實交代,你於三十五年前夏天殺死李建業與陳愛民的細節……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強有力的物證,你的謀殺罪是沒有辦逃脫的。”
就算程新國之前耍心眼子,故意留了翻供的餘地又怎麼樣?
他們照樣是可以將他釘死。
如果當警察的完全只靠犯人認罪,主動坦白細節,那這份稀薄的薪水未免也太好拿了。
這一回很順利,程新國交代得格外的清楚。
他對於被定罪這件事彷彿並不是很在意,倒像是又重新回味了一番當年的殺人過程,看得黎淵從審訊室裡出來的時候,胃裡頭直翻騰,整個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