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不比救出了一個人功勞大嗎?”
錢糖的聲音有些抖,她神色慌亂的抓了抓被子。
先前那股子囂張的勁勁兒,好似一下子沒了似的。
而沈珂從始至終,卻是連表情都沒有改變過,“不是救出了兩個人,是救出了一個受害者,放過了一個兇手。這算什麼功勞?”
說著,她看了看錢糖的手,“現在是夏天,你穿著短款連衣裙,在逃命狂奔的時候摔在了水泥地上,卻沒有任何的擦傷和淤青。”
“模特手臂上的指紋不止一處,你摔倒之後拿著那個手臂練習抓握了麼?抓起來,又放下,抓起來又放下?”
黎淵想著那畫面,實在是沒有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聲。
沈珂不悅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錢糖。
“所以,錢糖,我再問了一次。你的指紋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你又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謊呢?”
錢糖瞳孔猛地一縮,那病床上白色的印有南江新區綜合醫院字樣的被子,已經被她抓得皺得不成樣子。
她的嘴抿成了一條直線,避開了沈珂的眼神,看樣子是打定了主意不說話。
“那是人命,不是用來取樂的工具。四個人被彭宇帶走,只有姚珊珊一個人留下了痕跡。我一直在想這是為什麼?”
“高菡跟周夢茹都是女高中生,晚上十點多在無人小巷裡上陌生男性的車,然後一路開到荒山上去?她們為什麼毫無反抗的就走了?因為那個人不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