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跑過來圍著二人轉的鴨梨抱了起來,「你該不會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吧?」
沉珂脫了外套掛好,又隨手扯了一件在家穿的針織外套披上,鄙視的看了一眼黎淵。
「以為我是你麼?不過是一對二而已,我是近戰而你是脆皮遠端射手。」
黎淵見她恢復了往日的懟懟模樣,整個人都開心起來,「可不能傳出去啊,傳出去我要失業了。」
沉珂從他的懷中接過了鴨梨,「沒事,正好市局門口的大爺要退休了,你可以頂上。」
「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嗎?」
黎淵他們在追查什麼,又要辦什麼事情,沉珂沒有具體的詢問,如果能說他早就說了,既然不能說,那問了也是白問。
黎淵聞言搖了搖頭,「沒有,我應該會離開南江一段時間。」
事實上他今天就要走了,原本還以為沒有辦法見沉珂了,沒有想到他們這趟出差這麼快,他知道訊息立即緊趕慢趕的去了火車站。
黎淵想著,看著正在擼貓的沉珂。
她的臉上還有些淤青,整個人看上去白皙到過分,黑色捲曲的頭髮同鴨梨蓬鬆的毛髮一樣,讓人蠢蠢欲動。
她的碎髮被撥到了耳後,露出了好看又小巧的耳朵。
黎淵的手沒有動,雖然他很有衝動想要對沉珂說出心裡話,可是他知道,現在並不是時候。
「哦」,沉珂摸了摸鴨梨的毛,「慢走不送。」
黎淵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雖然很不想走,但他時間真差不多了。
他想著,開啟了自己的揹包,從裡頭掏出了好幾個飯盒來,放到了茶几上。
「我爺爺知道你回來,特意給你做的,都是你愛吃的,紅燒肉,燒排骨都有」,他說著,又從裡頭掏出了一個大的保溫杯,「這裡頭是雞湯,奶奶燉了很久的。」
「他們還盼著你過去大院玩兒呢,你要是過去,直接打我爺爺電話就行。他最近手機不離身的。」
黎淵說著,遲疑了片刻,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遞給了沉珂。
沉珂一臉疑惑,「這是什麼?你給我準備的骨灰盒嗎?有點小。」
黎淵聞言一下子破了功,他有些哭笑不得看向了沉珂,「送你的小禮物。我先走一步了,這段時間可能聯絡不上。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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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萬花筒是迷彩色的,一看就細節感人十分的專業。
沉珂一下子來了興致,她拿起來一瞅,卻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原來不是詛咒她,是在詛咒自己!怎麼會有人送一個裡頭滿是自己的照片的萬花筒……不不,不應該叫做萬花筒,按照晦氣的說法,應該管它叫做走馬燈。
這裡頭有黎淵從小到大的照片,一多半都是穿著軍裝的。
照片不會說話,所以從小到大的黎淵看上去還是挺有大老氣質,那氣場越是長大越是強大。
看完最後一張,沉珂將這東西放回了「骨灰盒」裡去。
然後果斷的在手機聊天框裡輸入,「是不是你裝錯了?這應該是母親節禮物吧?」
手機那頭的黎淵瞧著,瞬間石化在了原地!
什麼鬼!不是說這是讓沉珂進一步瞭解他的利器嗎?
他想著,在輸入框裡輸入了好些話,又忍不住刪掉了,然後又輸入,再刪掉……正懊惱的時候,集合的指令發了過來。
黎淵不再遲疑,他將手機揣進了兜裡,快速奔赴集合地。
像這樣的任務,他出過許多次,每一次都是一群人活著出去,卻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
有的人多愁善感,會想很多關於生命的意義,做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