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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拳頭出手,哪那麼容易收住,還好肖剛輕而易舉的接住了。
被攥著拳頭,劉二眼睛通紅的想到抽回,可是力氣比不上人家,所以一直在做無用功,臉也憋紅了。
小廠長走過來阻止了兩人,“小剛,先放手,有話好好說。”
小剛根本聽不到一樣,牙齒擠出一個字,“打。”
“行啦!別打了,他又打不過你,打著多沒勁。”小廠長以為他要打劉二,所以繼續勸道。
“妹。”肖剛又擠出一個字。
“嗯?”小廠長心想怎麼聽去像罵人的話。
肖燕知道哥哥是生氣對方想打自己,才會這樣,於是她跑過去抓住哥哥的胳膊,“哥,我沒事,你先放開他。”
肖剛一看妹妹說了,果然聽話的放開了,然後一臉不樂意道,“他打你。”
小廠長這才看到肖剛身後的肖燕,“你是?”
“死丫頭,你怎麼跑來了?”肖二嬸和肖二叔兩人也是跟著小廠長跑過來的,沒辦法錢還沒到手呢。
肖二叔家除了家裡那幾畝地也沒啥別的進項,就算是種地也種不過別家,人家的收成總比他家高,家裡兩個兒子要吃要喝,小的要上學,大的要說媳婦,哪都得用錢,所以才對大哥家那些東西虎視耽耽的,還好兩個月前給肖剛找了份工作。
其實當時他們都沒抱啥希望,肖剛畢竟是個傻子,誰願意要,可是聽說做傢俱的廠子,想著肖剛好歹跟著大哥學了這些年,還是有點底子的,沒準人家看在他是個熟手,能給破個例,於是就來了,沒想到一來還就面試上了,這可把肖二叔和肖二嬸高興壞了,以後又多了份進項,而且比他家種地還來錢,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
不過到底是私人的廠子,發工資不定時啊,
“未成年咋了,不照樣幹活,你看小鹿。”劉二一臉茫然,不知道對方強調這個幹什麼 ,他用手指指著剛才跟肖剛換魚吃的少年,“小鹿才十四,不照樣乾的好好的。”
小鹿看點到自己,一改剛才嘻皮笑臉的樣子,黑著一張臉躲到人群裡。
肖燕但笑不語,而小廠長卻變了臉色,他抬手拍了劉二的頭一下,“你給我閉嘴。”
劉二被打的有點懵,心想,我也沒說錯話啊,好在也不疼,就是感覺太沒有面子,但是還是識相的閉口不言了。
“這位廠長,我哥哥雖然不愛說話,但有些事情是明擺著的事實,不用說大家有眼睛也會看,”說著,肖燕拉過肖剛的手,“我哥在你這裡做工兩個多月,他的手已經成什麼樣子了,你看看!”
肖剛的手本來白皙修長,乍一看也依然白皙修長,但是手心卻長滿了大大小小的繭子,這還不算什麼,長期用手幹活長繭子很正常,可是手掌處還有幾處血泡,有的像是新磨的,有的已經結著血痂,肖燕剛才來在哥哥吃東西的時候就看到,不忍直視,這次一定要把哥哥帶走,這破工作不幹了。
她不知道國家對於禁止僱傭童工是哪年立的法,剛才那麼說也只是一句純粹想嚇唬下對方,但是不管現在是否有這項法律,肖剛手上的傷不是做偽,現在國家抓經濟發展,但在經濟發展的同時,也同樣嚴厲打擊犯罪打擊違法亂紀的行為。所以她在賭這個小廠子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想爆出虐待工人之類的問題。
小廠長也不懂法律,但也知道現在法律是有保護勞動者的,但是這小地方思想保守,要是傳出虐待工人這樣的事,他一定會被當人黑心商人,到時可就說不清了。
肖剛的手一部分是因為幹活乾的,一部分是這屋子也確實挺冷,凍的,手背上還有幾處凍瘡,只是不太明顯。
肖燕繼續說,“還有,我哥在這裡幹活,最起碼的人身安全得有保障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