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軍中依然有不少優秀將領,我們是否可以藉此機會,推波助瀾,借史達林之手,將那些蘇軍將領一網打盡?」
洪清一直靜靜地聽著,這才說道:「俄國人中,只有一個能獲得我的些許敬佩,其餘全是烏合之眾。」
希姆萊問道:「那個人是誰?」
洪清說道:「圖哈切夫斯基。」
希姆萊說道:「此人很厲害麼?」
洪清點點頭,說道:「他的軍事才能很高,將來一定是我們消滅俄國人時的一大障礙。」
希姆萊說道:「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將圖哈切夫斯基除掉?你有沒有借刀殺人之法,讓史達林替我們除掉圖哈切夫斯基?」
洪清沉吟片刻,說道:「本來這個借刀殺人之計不容易成功,但中國有句話,叫做:「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也就是說,只有內部先離心離德,這時謠言才容易乘隙而入。我知道,史達林對圖哈切夫斯基頗有成見,這樣,我們的借刀殺人之計就容易成功了。」
希姆萊問道:「如何實施借刀殺人之計?」
洪清說道:「史達林野心勃勃,權力欲極重,最害怕別人奪取他手中的權力,這比要他的性命還令他害怕,所以,我們可以由此下手。」
希姆萊說道:「像那個謠言一樣,製造圖哈切夫斯基密謀推翻史達林統治的證據?」
洪清點點頭,只聽希姆萊繼續道:「那麼具體步驟如何操作?」
洪清說道:「儘快搞到圖哈切夫斯基的筆跡?」
希姆萊問道:「有何用處?」
洪清說道:「偽造圖哈切夫斯基與德國人私通,陰謀推翻發動政變,推翻史達林的書信。」
希姆萊贊道:「好主意!我馬上召集筆跡專家。」
洪清說道:「不用了,我就可以模仿他的筆跡,你只要搞到他的筆跡即可。」
希姆萊一愣,問道:「你可以模仿圖哈切夫斯基的筆跡?」
洪清取過紙筆,遞給希姆萊,說道:「寫下你的名字。」
洪清又從希姆萊手中接過紙筆,摹寫了一遍。再看希姆萊滿面驚詫之情,贊道:「太像了!真是太像了!即使是我自己也分不出真假。」
洪清說道:「至於這封信,不能直接送到史達林手中,必須讓他費盡工夫艱難得到,否則,信的真實性將受到懷疑。」
希姆萊點點頭,說道:「好的!這件事由我的幹將海德里希負責。」
洪清剛一進屋,艾爾博莎就撲到了他的懷中,失聲痛哭。
洪清一時慌了手腳,抱住她,安慰道:「艾莎,不要哭,發生了什麼事?」
說著,在她額頭輕吻了兩下。
良久,艾爾博莎這才止住哭聲,說道:「你出去的期間,李勐闖進了家裡,他一進屋就對我無禮,我大聲疾呼,這才將他驚走了。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說著,艾爾博莎再度潸然淚下。
洪清就見艾爾博莎如帶雨梨花般美麗動人,心中柔情無限,安慰道:「艾莎,不要哭了。我一定會和李勐那個混蛋算帳的。」
艾爾博莎偎依在洪清懷中,說道:「你的妻子被人欺負了,你難道無動於衷?」
洪清怒道:「我不會放過他的。」
說著,洪清又柔聲對艾爾博莎說道:「艾莎,不要哭了。笑一笑,你的微笑是我最大的幸福。」
艾爾博莎終於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只有兩人。
洪清和李勐。
二人對飲,良久無言。
李勐說道:「阿清,你各方面都很好,就是於這個「情」字看不開。」
洪清又灌了一杯酒,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