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尼茨點點頭。
仁浩問道:「你們順利甩掉了它們?」
鄧尼茨冷笑道:「沒有,我懶得甩它們,直接把它們送進了海底。」
洪清看著這個未來的「狼王」,對其嗜血性不禁感到了陣陣寒意。
仁浩給李勐當胸一拳,罵道:「你狗日的這些天去哪裡了?是不是和佐藤晴子那日本娘兒們私奔了?」
李勐苦笑兩聲,說道:「那日本娘兒們對我有點兒意思,結果就把我綁架了。」
仁浩笑道:「扯淡!她綁架你?是不是你綁架了人家,然後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去風流了?」
李勐瞪了仁浩一眼,說道:「把你的嬉皮笑臉收起來,你狗日的什麼時候才能正經點兒?」
仁浩收起輕浮相,問道:「那日本娘兒們怎麼綁架得你?」
李勐說道:「那日,我與她見面後,閒聊了幾句。她勸我不要和你們一起來福建尋寶。我問她:
「「為什麼不能去?」
「她說:「此次去尋寶的人將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我問她:「你怎麼知道?」
「她回答說:「橋本信聞已帶領大批日本特工前去截殺,因為日本也想得到這筆巨額財寶。」
「我大吃一驚,問道:「你們怎麼知道寶藏的事?」
「她只是笑了笑,並不回答,我連續追問:「是不是我們內部出了叛徒?」」
仁浩猛地抓住李勐的胳膊,急道:「她有沒有告訴你叛徒是誰?」
「叛徒就是你!」李勐忽然說道。
仁浩大驚失色,喃喃道:「怎……怎麼會……會是我?」
李勐笑道:「看把你小子嚇得!她並沒有告訴我叛徒是誰。她為難地說道:
「「我不能告訴你,總之,你們內部危機重重,最後必然禍起蕭牆,分崩離析。」
「現在情況明白了。我聽你們說,祝銘曾暗算阿清,看來,祝銘那小子就是內奸了。不過,有一件事我還是不太明白。」
仁浩又恢復了方才的輕佻神情,說道:「你狗日的是笨蛋,有什麼明白的事,那再正常不過了,這就像男人應該好色一樣正常。」
洪清說道:「你有什麼疑問?」
李勐說道:「在日本時,祝銘和韓奎曾親手殺了好幾名日本特工人員,甚至還身受重傷了,看樣子,他不像是投靠外虜的人。」
仁浩介面道:「這有什麼疑惑的?他的一切只不過是做給我們看的,目的是想獲得我們的信任罷了。」
李勐點點頭,說道:「有道理!」
仁浩說道:「你後來為什麼沒去找我們?」
李勐滿面懊悔,說道:「我本來要去找你們,但喝了她一杯酒,結果就人事不知了。後來,我終於抓住機會擺脫了她,這才找到了你們。」
沉默了片刻,李勐忽然說道:「還有一件事令我比較驚訝。」
「什麼事?」仁浩問道。
李勐取出一封信,遞給洪清。洪清開啟信,開頭是一首詞《念奴嬌。崑崙》,後面才是信的正文。信是毛澤東寫的。
原來,此時中央紅軍已經完成了戰略轉移,毛澤東與劉志丹在陝北勝利會師了。毛澤東意氣風發,寫下了開篇的那首詞。他又想起了洪清。他知道,如果有洪清相助,推翻蔣介石的統治將指日可待,因此,他特意寫了封信,邀請洪清到延安。
李勐說道:「這封信是中共的一名地下黨員交給我的。毛澤東真是神通廣大,對我們的行蹤竟然瞭如指掌。」
洪清點點頭,表示贊同。
第 19 章太行玄狐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