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浩說道:「這也是個主意,但不是很好。如果只是為了消耗敵人坦克的汽油而撤退,容易因小失大,丟失戰略要地。」
李勐說道:「此言有理,不過,我想我們可以在實施戰略撤退時用這個辦法。」
仁浩說道:「好的,我們去和阿清探討一下吧。」
洪清住處。
仁、李二人剛想推門進去,忽然屋內傳出女子的聲音,二人不禁收住了腳步。
只聽那女子說道:「洪清,你喜歡我,是不是?」
洪清點點頭。
洪清之所以喜歡艾爾博莎,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的直爽豪放。這一點與男子比較相像,不同於別的女孩子的故作羞赧,忸忸怩怩神態。
艾爾博莎說道:「愛情之事是不能勉強的,雖然你喜歡我,但我對你沒有絲毫感覺。」
洪清心中一陣劇痛,他要說什麼,但覺得嗓子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終於沒有說出什麼。
「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此時,艾爾博莎雖然是有求於洪清,但她言語中依然高傲凌人,一副頤指氣使的態度。
洪清本想說:「為了你,我可以捨棄性命。」
但,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已經想到艾爾博莎讓他做什麼事。這是一件比令他捨棄性命還讓他痛苦的事。
只聽艾爾博莎說道:「請你救出隆美爾。」
艾爾博莎言語中沒有絲毫請求之意,完全是上級命令下級的口吻。
洪清就覺心頭升起一股難以壓制的怒火。他雖然已猜到是這件事,但自艾爾博莎口中說出,依然覺得怒不可遏。但是,洪清豈會對自己心儀的女子發火?
洪清吸口氣,穩了穩心神,終於將已經衝上發冠的怒火壓了下去,但良久未能說出話來。
艾爾博莎以最後通牒的口吻說道:「你答不答應?」
洪清猛然扯開了左胸的衣服,說道:「你看。」
艾爾博莎一愣,就見洪清左胸滿是傷疤,甚至都練成一體了,但有兩個傷疤泛起紅色,顯然是癒合不久。
只聽洪清冷冷道:「這兩個傷疤乃是隆美爾所賜。」
艾爾博莎哼了一聲,說道:「你不答應就算了。」
說罷,艾爾博莎轉身欲走。
洪清抓住她的左臂,說道:「且慢!」
艾爾博莎轉身喝道:「放手!」
洪清就像觸電一般,右手不自覺縮了回來。
艾爾博莎再次通牒:「救不救人,隨你便!」
說罷,艾爾博莎轉身而去。
洪清說道:「你們進來。」
洪清已經知道仁、李二人在門外。
李勐說道:「阿清,對於這種女人何必苦戀於她?」
洪清苦笑一下,並沒有說話。他知道,感情的事是無法勉強的,你既不能強迫自己愛一個人,也不能強迫自己不愛一個人。
仁浩心思比較細膩,問道:「阿清,那麼,你救不救隆美爾?」
洪清說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三個字對洪清是如此陌生,但畢竟被他說出來了。
洪清做事一向決然果斷,從不拖泥帶水,但一遇到感情上的事,他就變得優柔寡斷,畏畏縮縮,毫不果敢利落了。
李勐倒是有辦法,只聽他說道:「我去法軍戰俘營,將隆美爾幹掉,這樣你就不用再費心思做決定了。」
洪清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想靜一靜。」
李勐、仁浩從屋內出來,李勐說道:「阿清各方面都好,惟獨在女人問題上糾纏不清。」
仁浩說道:「令人費解!阿清並不好色,但不知道他為何在女人問題上如此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