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的時候,他說自己給親爺爺輸過血,姓氏也一樣,所以他只有一個爺爺,並不是陳二蛋。
想到這,我終於明白,盧老爺子跟我說完,我們的家譜之後,為什麼我會覺得悶得慌,隱隱感到不對勁了。
“鋼鏰,你爸爸叫什麼?爺爺叫什麼?”
他不可思議看著我,一屁股坐在床邊,把拐往邊上一放。
“你這一醒就查我家戶口,要幹啥?”他笑呵呵地問我。
“我就是要查你戶口,查清楚了,我要送你個大禮。”我故意賣關子說道。
鋼鏰來了精神,好奇地問我是什麼大禮。
“你先回答我。”
“哎,我記得給你說過吧?我爺叫徐慶豐,我爸叫徐有為。”
“什麼?你爺爺真的姓徐?”
鋼鏰立馬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哎哎,這不是廢話嘛!你不是又要提那個陳二蛋吧?我給你說過,我不是他孫子啊,我姓徐,不姓陳。”
“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奶奶姓什麼?”
“我奶?姓高啊,高春花,到底怎麼了啊?”
我搖著頭,不敢相信,這跟盧老爺子說得完全不一樣啊。
盧老爺子說,鋼鏰的父親是跟了他母親,也就是我奶奶的姓氏,姓徐,而我的親爺爺並不姓徐。
我的爺爺、奶奶、父、母都是二皮匠,所以我也是二皮匠。
至於鋼鏰,按照盧老爺子的說法,他算是半個二皮匠傳人,當仍然是二皮匠。
可現在看來,他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二皮匠!
也許,盧老爺子和老鬼陳二蛋都弄錯了,他們以為鋼鏰是二皮匠傳人,但鋼鏰不是。
如果鋼鏰不是二皮匠,我就無法把門派交給他管理。
“你到底咋了啊?針頭,你不是被那魂魄給炸傻了吧?”鋼鏰擔憂地看著我。
“去去去,你才傻了呢!我現在跟你說不清,我得去找一趟盧老爺子。”說著我就要下床。
雙腳剛著地,就覺得雙腿一軟,我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瀟瀟趕緊過來扶我,我驚恐地看著她。
“瀟瀟,我的腿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