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冥剪,帶我們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他笑著說,非常簡單,就是過獨木橋,誰過去了,就算誰贏。
但是前提條件是,過橋的時候,身上還要揹著一個人,他揹著自己的一個手下,我就揹著瀟瀟。
我看著那河水,便問冥剪,如果掉進河裡會怎樣。
“哈哈!會被沖走唄,衝到下游,那裡啊,全是惡臭的屍體,咦……嘔……”
他說著做出噁心反胃的樣子,然後拍拍胸口,繼續說,“你們什麼時候贏了我,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們過去。”
他還指了指那個略窄的木頭,說就讓我走那個獨木橋,他走旁邊那寬的。
郝巖聽完,立馬說這樣不公平啊!
“怎麼不公平?”冥剪問。
“你身上背的是紙人啊,又不沉,針頭背的可是大活人,那能一樣麼?再說,這兩座橋也不一般寬啊!”郝巖說。
冥剪撇撇嘴,說這就是規矩,如果不答應,他就不放我們走,還說,這次就讓郝巖當裁判,他要是不公正,也不行。
郝巖著急,梗著脖子想跟他理論。
“這兒他說了算。”瀟瀟攔下了郝巖。
我壓根也沒抱希望讓他多公平,所以冥剪提出這些無理的要求,我一點都不意外。
“這也太沒勁了吧?”我故意抱怨道。
“什麼?這還沒勁?你難道有把握贏我嗎?”他不服氣地看著我。
我就說,輸贏先放在一邊,既然要比賽,既然是賭運氣,那就整點刺激的。
我還故意問他,難道他就這點本事嗎?
他一下子就被我激怒了,說本來是不想讓我們輸太早,想多給我個機會,沒想到我竟然主動求死,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我已經看透他,這傢伙就好像貓抓住耗子以後,非要玩個夠才肯最後一口咬死。
但我們不是耗子。
“放馬過來吧。”我坦然地說。
瀟瀟和郝巖全都向我投來忐忑的神情,我什麼都沒解釋,只是對他們點了下頭。
郝巖深吸一口氣,很義氣地說:“夠爺們兒!不管怎樣,兄弟我支援你!”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冥剪。
他挑著嘴角,冷笑了下。
“好,那就聽你的,走吧,咱們玩更刺激的去!”說完,他重新上轎子。
之後,他把我們帶到了褚月月說的一條裂縫前。
這條深不見底的溝壑,就好像有人拿著巨斧把大地劈成了兩半。
看來,這裡就是死亡裂隙了。
冥剪選擇比試的位置,是溝壑最寬的地方,大概間隔十米。
同樣的,上面架了兩座獨木橋。
這兩座獨木橋,寬度懸殊極大,一邊能並排走兩個人,獨木橋的面是平的。
而另一邊,勉強透過一個人,獨木橋還是一個圓柱體。
冥剪說,規則跟剛才一樣,但如果我們摔下去,可就沒命回來了,問我想好了沒有。
他還說,我可以現在反悔。
如果我反悔,就答應他,以後都在這裡跟他作伴,陪他玩,那就不用非要接受這樣的挑戰。
我卻只關心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我順利走到對面,他是否放我走。
他回答道,君無戲言,只要我能過去,他就放我們走,還說,如果自己出爾反爾,就遭受報應,魂飛魄散。
見他發了毒誓,我這才放心。
由於比賽的規則是,我得揹著瀟瀟過獨木橋,所以我當然要徵求她的意見。
我轉身問瀟瀟:“你願意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我嗎?”
她皺著眉頭,緊緊盯著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