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彆著從王二那拿來的短刀,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
“你要幹嘛?”我打量著鋼鏰,不解地問。
“幹嘛?救我兄弟去啊!八爺都跟我說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太危險了,再說,你的傷好了嗎?”
邊說,我邊下床,穿好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臉,準備獨自去救明秋。
鋼鏰卻跟著我,拍著胸脯說,自己的傷不打緊,都是皮外傷,都包紮好了,我一個人去工地,太危險,多一個人,多個幫手。
鋼鏰十分堅持,我沒有再堅決反對他。
就這樣,鋼鏰開著車,跟我一起去了工地。
白天來這裡,感覺就沒那麼恐怖了,但今天是個陰天,天空灰濛濛的,進入工地後,更是覺得一片蕭條,淒冷。
我跟鋼鏰一直走到整個住宅區的中間位置,我在小女孩給我看到幻象裡見過,載著明秋的車就是來了這裡。
但這裡只有一個圓形花池,花池裡也沒有植物。
鋼鏰問我,是不是看見明秋消失在這花池裡了。
我搖搖頭說,沒看清楚,只是見車開到了這裡。
我看看旁邊的高樓,又對鋼鏰說,也許明秋被帶進了某個樓裡,關在了某個房間裡了。
“啊?一個樓道一個樓道找啊?那忒費勁,不行,我讓啾啾先去找找看吧。”
鋼鏰說著把手指放在舌頭下,吹響了口哨。
小黑鳥啾啾落在了鋼鏰的胳膊上,鋼鏰嘁嘁喳喳地對它說了些什麼,啾啾隨即飛走了。
我則想到了另一個辦法。
面紗女就在這裡,看她的樣子,是被山羊鬍囚禁在那屋子裡了。
估計,就是因為她揹著山羊鬍,救了死人,才會被懲罰的。
總之,關於明秋的事情,我可以去問問她。
我和鋼鏰走進了面紗女所在的高樓裡,找到了那間屋子。
但屋內已經沒有人了。
符號,圖畫,都沒有了。
乾乾淨淨的,就好像面紗女從來沒有存在過。
“大哥,你昨天不會是做夢呢吧?這沒人啊!”
“當然不是做夢,救八爺的解藥還是她給我的呢,反正現在看來,她是已經走了。”我失落地說。
“你不是說,這裡有什麼符號嗎,這兒沒有啊!是不是你記錯樓號,房號了?”鋼鏰又問。
我突然也不確定了,就在這時,我注意到,地上有一樣東西。
走過去一看,竟然是那女人的面紗,我把面紗撿起來看了看,然後裝進兜裡。
心裡越發好奇了,真想知道我走後這裡發生了什麼啊……
就在這時,一陣鳥叫從視窗傳來。
鋼鏰和我聞聲看過去,只見那隻小黑鳥落在床臺上,嘰嘰喳喳地好像在跟鋼鏰說什麼。
他聽了一會兒,激動地對我說:
“啾啾要帶咱們去一個地方,估計是找到明秋了,走!咱們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