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張崇明他也沒放過。
暫且出了一口惡氣之後,蕭瑾回宮時感覺天色都明媚了許多。
對於婚事,蕭瑾也想了一些,他覺得順其自然最好,也不一定非得到而立之年歲才成親,但好歹也得等兩年,等他將夏國治理得像模像樣再說吧。他是個人,又不是個生育機器,難道除了給夏國皇室留下一個繼承人之外,就沒有別的意義了?這些大臣們才是一個個腦子塞了棉花,堵的人都蠢了。
蕭瑾痛快了,但是被他折磨的大臣們卻苦不堪言。
女校 ◇
◎要讓女子也能上學◎
“來啦, 坐吧。”
蕭瑾讓八寶給韓仲文搬了一個凳子。這回商議的是正經事情,又得提前拉攏一下韓仲文,所以態度還得好一些。
韓仲文這下心裡更慌了, 他何德何能坐上凳子啊?
從前張丞相在的時候, 也沒坐在凳子上跟聖上說話,難道……這是行刑前最後的體面?
很快蕭瑾便發現,他賜座之後, 韓仲文反而更不自在了,整個一坐如針氈。
蕭瑾反思了一下, 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不是這般可怕的人,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必定是韓仲文這廝做了什麼虧心事!
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但是詐一詐總歸錯不了的。若真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虧心事兒,今兒絕不會那麼輕易的過去。
蕭瑾重重地咳了一聲, 臉一拉:“韓愛卿,你可有什麼事情要跟朕交代的?”
這一聲咳嗽,咳得韓仲文心都快要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經篤定自己今日凶多吉少了,只是聖上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得交代什麼?韓仲文短短几個呼吸之間腦子裡閃過許多東西……
權衡利弊之後, 韓仲文對張崇明他們默唸一句對不住。不是他心智不堅, 而是聖上太嚇人了,他得罪不起。
韓仲文張口就說了一句自己冤枉。
蕭瑾聽得眉頭直皺, 冤枉什麼了?
韓仲文幾乎帶著悔恨, 當然這悔恨肯定是做給蕭瑾看得, 只聽他道:“聖上, 那天逼婚可不是微臣的主意, 微臣只是跟在張丞相身後說了幾句話罷了, 興許說的不中聽,這才得罪了聖上您。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忘了這回事吧,微臣往後再也不參與了。此事微臣也不過就是跟著助威而已,真正牽頭可是張丞相和王尚書。您說不想攻打蜀國之後,他們都還沒死心,準備暗暗給蜀國使絆子呢。”
蕭瑾心下一驚,萬萬沒想到自己隨便一詐,韓仲文就什麼都招了。更沒想到,張崇明他們為了自己能早日成婚,已經瘋魔了。
瘋了瘋了,朝中還有一個是正常人嗎?
韓仲文語氣微弱地道:“聖上,微臣是無辜的,往後絕不會與他們為伍。”
好,這裡還有一個正常的,蕭瑾老懷大慰。
他溫和地笑了笑,口中說:“韓愛卿說的這些,朕早有耳聞,朕還知道,此事為馮慨之告的密。”
韓仲文頓時覺得自己沒錯,也沒有出賣張丞相他們,瞧瞧,聖上什麼都清楚,哪用得著他來招呢?
蕭瑾安撫完了,又開始拉攏:“朕並非不願成親,只是不願意被人逼著成親,其實過個一兩年用不著他們提,朕自個兒也會將終身大事給解決了。此事朕也只告訴你,並未告訴過旁人,還請韓愛卿往後驚警醒點兒,不要被別人一鬨就失了分寸,說出些叫朕為難的話。”
韓仲文連連點頭,那是肯定的。
一想到反正自己都已經出賣張丞相他們了,那還不如徹底倒戈。聖上如此信任他,連這種體己話也跟他說,他若不表態豈不辜負了聖上的信任。
於是韓仲文心安理得地道:“往後諸位大臣若是因為聖上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