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這會兒蠟燭早滅了,有些暗,趙佑棠上前幾步,猛的就把馮憐容給抱起來。
她現只穿了裡衣,薄薄一層,體溫從他手上傳來,叫他的身體也越發的熱。
他抱著她往床上一坐,手很不老實的到處遊走。
馮憐容被他摸得臉色通紅,壓低聲音道:“皇上當真要……可這是在靖王府啊,萬一一會兒鍾嬤嬤要進來怎麼辦?就算不是,這萬一被他們聽到聲音呢。”
趙佑棠咬住她耳朵道:“那你憋著點兒,別出聲。”
馮憐容只覺羞死了:“皇上,不如我明兒就回宮。”
“不用。”趙佑棠正興奮的很,在宮裡,他們兩個不知道歡愛多少次了,可在別處,好似沒有,這種感覺極其刺激,他猛地就把她壓在身上,“這兒不錯,你記著,別出聲,不然可怪不了我。”
這可苦了馮憐容了,做這種事,情不自禁就得出點兒聲,往常也不怕別人聽見的,可在靖王府,自然不行,她可不想被別人聽見,到時候說出去,怎麼見人啊。
可偏偏趙佑棠玩得狠,來了一次又一次,馮憐容就差沒咬件小衫在嘴裡了。
只聽得床頭髮出輕微的咯吱聲,刺激得二人好像在浪濤裡顛簸。
好一會兒,趙佑棠才停下來。
馮憐容腿上,股間全是汗,伏在床頭半死不活,原來憋著不出聲,比想象中還要累人。
趙佑棠平躺下來,伸手摟她在懷裡。
這天氣,還是有些兒熱的,二人身上都不幹爽,馮憐容扭著身子埋怨道:“這下可好了,要水都不行了。”
趙佑棠道:“要不我避一避,你洗個澡?”
“算了。”便是看不見人,可這空氣裡瀰漫著的味道怕也瞞不住人,馮憐容鼓著嘴兒,氣哼哼戳了他一下,“便是忍一天都不行,這兒可是別人家啊。”
太不禮貌了。
趙佑棠好笑:“那又如何,朕要在誰家不行?”
這話是不錯,可能在明面上做嗎?馮憐容橫他一眼。
趙佑棠伸手也掐了她一把:“你就不想朕,這幾日都不回來?朕來臨幸你,你還不高興?”
馮憐容聽了又有些想笑,說來說去,他還惦記這件事兒呢,還說他不想自己。
二人正說著,外頭鍾嬤嬤忽然敲門,輕聲道:“娘娘……”
兩個人的身子都是一僵。
趙佑棠心想,這鐘嬤嬤幹什麼啊,大半夜的突然過來,可他現在什麼都沒穿,怎麼才好?雖然剛才玩得盡興,可被人知道,他也不願意,當下輕手輕腳的就拿衣服。
馮憐容也是被驚到了,不過又一想,鍾嬤嬤年紀大了,時常起夜的,可能是聽到他們說話?
她握住趙佑棠的手,叫他別動,二人屏氣凝神,鍾嬤嬤聽得會兒,又沒聲音了,只當馮憐容是說夢話,當下又走了。
二人鬆了口氣。
趙佑棠憤憤道:“鍾嬤嬤恁多事,該是要告老還鄉了。”
“她這是關心妾身。”馮憐容道,“總是皇上不好,弄得偷偷摸摸的。”
趙佑棠側過頭,邪笑一聲:“剛才你不也舒服得很?要不朕明兒再來?”
馮憐容嚇得,忙道明日就回宮。
趙佑棠抱著她柔軟的身體仍不捨得,但明日還要早朝,說得會兒便翻窗出去。
這事兒夏伯玉是知道的,一早就知會了附近的護衛,故而他們不曾被打攪,也只有馮憐容傻的以為護衛真的都不知曉,其實是隻瞞著靖王府的人罷了。
到得第二日,馮憐容不敢再住,辭別金氏連忙回宮。
幸好沒過幾日,趙佑楨回來了,見到妻子順利生了女兒,滿心歡喜,很快就來宮中當面向趙佑棠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