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憐容忙道:“早知道殿下來,妾身哪怕瞌睡的要死,也會等著的!妾身只是覺著殿下才回京城,與皇上興許都有好些話要說,妾身這就……”
她越說越覺得心虛。
即便他可能不來,她也應該等一等啊,怎麼自己就去睡了?
她偷偷抬眼看太子,見他正注視著自己,眼神頗為奇怪,馮憐容心裡一跳,交代道:“妾身得了皇上賞的,知道殿下記著妾身呢,這渾身就滿足的很,吃飽喝足了,困得攔也攔不住,就,就睡了。”
太子聽得噗嗤笑起來。
這才是老實話。
他往前一步,把她摟在懷裡,跟摸一個貓兒似的:“這就高興了?沒見著我,你也能滿足啊?你也睡得著?”
馮憐容道:“懷了孩子好容易困的,再說了,怎麼會見不到殿下呢,早些晚些麼。”又伸手抱住他的腰,上下摸著,感覺到他堅實的身體,她安心了好些,把頭埋在他懷裡,輕聲呢喃道,“反正殿下總會來的。”
是啊,他總會來的,她不用急。
就是他不來,她也不應該急。
太子聽到這句,心裡竟有些酸,原本尋常姑娘家嫁入夫家,離別三月,如何不想見一見呢,別說還懷了他們兩個的孩兒,可是她只能等著他來。
太子嘆口氣,抱著她坐下:“以後想見我了,叫李善平他們來說一聲。”
馮憐容吃驚道:“這可以麼?”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可是我孩兒的娘。”他低頭要看看她的肚子,結果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高聳的胸脯,勒得緊緊的。
比記憶裡大了不少,太子的目光定住了。
被人看著那裡,馮憐容臉刷的紅了,拉一拉裙衫道:“新做的衫兒都好大,妾身穿得還是原來的,有點兒小。”
新衣服不是沒有,太子妃給她做了好一些,不過都不顯身材,專是等大肚子時穿的,可她要見太子,自然要穿得漂漂亮亮麼,但衣服就顯得不太合身,她自個兒也被勒得有點兒難受。
“挺好的。”太子又看一眼,不免有些心猿意馬。
馮憐容低著頭,突然就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覺得身體裡蠢蠢欲動,渾身緊張起來,這呼吸也沉了一些。
太子聽見,心跳也不由加快,抬起她下頜,就往她嫣紅的唇上壓了下去。
兩人好久不曾這般接觸,彼此的心都是一麻一沉的。
馮憐容身子一下子軟了,只知道緊緊箍住他,好像不抱著,人就會掉下來似的。
這場面未免香豔旖旎。
宮人們都退開些。
太子親了會兒,就覺渾身燥熱,恨不得把懷裡的人給扒光了,不過在這兒不合適,而且,他也不知馮憐容現在能不能同房,萬一傷到孩兒可不好了。
他慢慢放開她。
馮憐容還閉著眼睛,一臉沉溺的樣子。
他拍拍她的臉,打趣:“睡著了啊?”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睡著麼,馮憐容捂臉,小聲道:“晚上,殿下見不見妾身啊?”
她難受的很,就想他進入自己,這三個月,想他,也想別的。
太子聽她說這個,臉色微紅,咳嗽一聲道:“你說你……”可眼見她滿是期盼的目光,那臉兒又嬌豔似花,他改口道,“我先問問朱太醫去。”
馮憐容大喜,就想在他嘴上再啃幾口。
太子這回認真問起孩子的事情。
馮憐容道:“還沒動靜呢,才四個月,聽說到五六個月時,會踢肚子。”
太子好奇:“踢了,一定要告訴我!”
馮憐容點頭,又道:“妾身現在每日都看棋譜,還念出來叫他聽呢,以後這孩子下棋肯定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