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等到第二日,馮憐容起來,聽說太子來過了,急得斥責鍾嬤嬤怎麼不把她弄醒。
鍾嬤嬤冤枉:“殿下下令的,奴婢哪兒敢呢!”
馮憐容拿著小圓鏡照了又照,灰心喪氣道:“嬤嬤,我這臉兒,躺下來你知道多難看麼,又大又圓的,肉都掉下來……”她無法想象被太子這樣看著,不定自己懷了孩子,還打呼呢。
鍾嬤嬤忙道:“沒有,主子胡說呢,要殿下覺得醜,哪兒會看那麼久不是,瞄一眼就走了。”
“他看了許久的?”
“是啊,好一會兒呢!”寶蘭,珠蘭連忙作證。
馮憐容這才安心,拿著兩個手開始揉臉了。
到得第二日,太子用過早飯,等到皇帝早朝過後,他便去求見。
皇帝正坐著,像是剛看完奏疏,見到他來,笑了笑道:“不是叫你休息的,怎麼這會兒來了?”
太子恭謹道:“兒臣有一樁事情,想問問父皇。”
皇帝隨意道:“你問罷。”
太子便道:“聽聞皇祖父重病臥床時,便讓父皇削弱各地藩王,父皇登基後也聽從了,只兒臣奇怪為何父皇沒有實施到底?現厲王,懷王,晉王,魏王四王,仍是沒有變動,而當地雖有知府,但知府亦聽命於他們,不亞於一個小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