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見花鈴真將人抓到了,奇問:“哪抓到的?”
其實,進駐灣縣已三日有餘了,卻還沒搜捕到灣縣縣令與縣尉的蹤跡,林知皇便以為,這兩人是早就逃出城了。倒是沒想到,搜捕了三日,還真讓花鈴將人給搜出來了。
花鈴拱手恭聲回道:“屬下是在鬧市街道旁,一處民宅的地窖裡,將這兩人搜捕到的。”
林知皇聞言更奇:“這兩人藏的還算隱秘,知道大隱隱於世。悅音你是怎麼搜到人的?”
花鈴輕蔑一笑:“平時不積德,自然死的快。這兩個狗東西不得人心,末將帶人在灣縣城內搜尋了兩日,灣縣城內的百姓們就知道了府君大人在全城搜捕這兩人的訊息。”
“今日一早,就有好幾撥百姓來向屬下的人,告密灣縣縣令與縣尉這兩人的藏身之所了。”
花鈴話音剛落,梁峰溪也一臉怒色的走了進來,徑直便向林知皇稟報灣縣縣令與縣尉在此地的惡行惡狀。
原來,梁峰溪隨軍後,至今還未被林知皇真正派事。因此,梁峰溪見灣縣已是安定,便自己給自己找事做,也隨著青雁軍一同搜捕灣縣縣令與縣尉。
灣縣的百姓們會知道行事嚴謹,辦事向來不露口風的青雁軍正在全城抓捕灣縣縣令與縣尉這一事,還是梁峰溪見此地百姓條件大多不好,便猜出此地縣令為官必是不仁。
所以梁峰溪讓自己的侍從,故意在百姓們面前露了青雁軍正在全城抓捕灣縣縣令與縣尉的口風。
再沒有人,能比本地百姓更知道如何找人了。
果不其然,梁峰溪將訊息透出去才一日,悄悄前來告密的百姓,便多不勝數。
青雁軍就著老百姓們告發的地方找了兩處,在搜第三處地方的時候,就將灣縣縣令與縣尉給搜了出來。
梁峰溪也因此接觸到不少來告密的老百姓,更是知曉了不少事。
梁峰溪向林知皇稟報完灣縣縣令與縣尉的惡行惡狀後,怒聲道:“主公,這兩人都不是好東西,搜刮民脂民膏,強搶民女,逼良為奴,就沒有他們沒幹過的惡事。”
灣縣縣令全身顫抖,伏低做小的對端坐於上首的林知皇哀求道:“府君大人,我們都是為官的,也都是士族中人,咱們有話好好說,一切都可以談的,是不是?”
蘇縣尉倒是沒抖,他覺得梁峰溪說那些都不是事,為官的哪個不是如此?眼前的這女府君還能是例外不成?只要自己沒有得罪她,捨得出錢財,還怕保不住小命?蘇縣尉心裡這般想著,緊隨其後滿臉討好道:“府君大人,下官收藏了不少稀有的精美之物,您要是肯饒我一條小命,我一定將這些東西盡數孝敬給您。”
林知皇聞言笑了,柔聲道:“何須你送我?本府君將你的家抄了,什麼東西都是本府君的,何須你孝敬?”
蘇縣尉見林知皇這一笑,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只覺得林知皇美極了,比剛才初見時更美的驚心動魄了,他玩了半輩子的女人,還從沒見過這種美人。
高高在上的美人,更有讓人攀折的慾望。
色心上頭,蘇縣尉一時有些忘乎所以,完全忘了林知皇此時乃掌拿他小命之人,越發討好道:“府君大人,此言差矣,貴重之物我哪會藏在家裡?必是早已妥善藏在了他處。”
“那處藏寶地,除了我之外,再沒有人知道了,只要您饒了我和姐夫,那些金銀珠寶,我都可以孝敬給您。”
灣縣縣令顯然很感動自己小舅子舍了全副身家求饒,都沒忘了帶上自己,轉頭淚眼婆娑的看了蘇縣尉一眼。
林知皇被眼前的這兩人給逗笑了,柔聲反問道:“本府君看著像乞丐嗎?”
灣縣縣令立即賠笑著打圓場道:“府君大人您這話說的,誰也不會嫌錢多不是?您要是嫌少,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