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花鈴站起身肅容抱拳領命。
“殿下,礪有一個請求。”
“說。”
“可否讓礪與三哥會面獨處一會,一敘兄弟之情?”
“悅音,等會你帶他與薛藏單獨相處一會。”
“諾!”花鈴頓首領命。
“多謝殿下成全!”薛礪悅聲向林知皇道謝。
花鈴提著一臉高興的薛礪出了此間堂屋,哪知薛礪在臨出門前,一改此前的冷酷姿態,大聲向林知皇的方向喊道:“殿下,礪昨日口是心非騙了您,其實礪心儀的主公一直是您!”
“見到您真人後,礪心中的主公,以後更只有您一人!”
“殿下,礪會以最快的速度從六級營升到一級營,然後走到您身前俯首以士禮拜服的!”
“您莫要忘了礪!”
薛礪被花鈴提在手上,不知羞赧為何物,出了此間堂屋仍在大聲剖白自己的內心,唯恐下次再沒了親見林知皇的機會。
林知皇在堂屋內聽到薛礪的此番喊話,面上浮出意外之色,對坐在身側的溫南方道:“這薛礪昨日見,瞧著倒是和了望性格相似,怎麼轉瞬間?”
溫南方淡笑道:“南方倒覺得薛礪此人和楊侍中性格相似,以後真正投效於您後,定是位日常愛向您表明心跡的人。”
“判聽?”林知皇挑眉道。
“嗯。”溫南方頷首:“說來當初薛傾對魯王的霸佔心也挺重的,後來魯王不信任他且又對他起殺心後,薛傾便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猶恨魯王了。”
林知皇聽出溫南方是在提醒她,隱晦地點出薛礪與薛傾兩兄弟無論在哪方面都尤為相似,讓她慎重考慮。
林知皇輕笑一聲,向溫南方伸出了手。
溫南方看到伸到面前的瓷白玉手微愣,略微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神色淡然地伸出了骨節分明的大掌,輕緩地附在了林知皇掌上。
林知皇不輕不重地握住溫南方的大掌,鳳眸中全是暖意地笑看他道:“猶記得本王初與你手掌相接,收你為從時......你曾言過,若本王后面讓你失望了,你便會親手殺了本王這句話.....”
溫南方墨眸微顫,蹙眉細思了片刻,發現自己當初還真說了此話,且發自肺腑......
想到此,溫南方與林知皇交握的手微緊,不自覺的增大了力道,面上慣有的淡然之色褪下,略急道:“主公,那只是南方當初的想法!”
“如今此想法早已消散無蹤,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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