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沉聲說出自己的猜測:“那雍州牧被苗躍伏救出州城時,只怕就察覺到不妥了,當即奉上調兵令,可不是為了救民平亂,而是為了保命。”
盧德驚:“兩位將軍的意思是,那叛軍本就是那苗躍伏的人?”
盧德被齊長錚與袁玄策兩人如此一點,前後思索一番,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拍掌道:“如此說來,這苗躍伏豈不是.......”
符驍輕嗤道:“又一野心者罷了。”
齊長錚在此時好奇的蒼聲問:“主公,驅雲,聽你們二人談論那苗躍伏的意思,似乎此前與他同在守山書院,並不相熟?”
符驍對自己外祖父搖了搖頭,緩聲道:“不熟,不過有幾面之緣罷了。”
袁玄策頷首:“此人性格古怪,那時我就不喜他,未與他過多結交。”
話落,袁玄策眉頭皺得死緊,鬱憤道:“蒼州與別州不同,一直乃安定之地,此地百姓安居樂業,掌權者雍州牧雖無雄才大略,但對治下之民還算用心,偏居一隅,求的是自保無虞。”
“因為此,茁州雖與蒼州接壤,但主公一直未曾想過動蒼州。”
“這苗躍伏到好,為了名正言順地成為蒼州之主,竟以掀起戰禍的方式奪權,生擾了此地的安寧。”
越說袁玄策的聲音越是沉怒,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腰間的追風九節鞭。
盧德聽的亦是生怒起來:“如此說來,再過段時日,這苗躍伏,就會威逼那雍州牧’自願‘讓位,徹底掌下蒼州了?”
齊長錚點頭:“這苗躍伏應是早在暗下,便已籌謀蒼州多年,如今現身,不過時機到了罷了。”
“看來,蒼州的局勢要變了。”符驍站起身,走到書案後懸掛的輿圖前。
“苗躍伏此時跳出來,意欲何為?”
符驍站定在繪有大濟全境的輿圖前,犀冷的星眸凝出肅色,抬手重重地點了一下輿圖上,蒼州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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