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們該走了!雖不知這權王殿下哪弄來的炸雷,但她既然這般出手,那就是衝著您的命來的,我們得趕快離開此處!”
苗躍伏垂頭,不知在想什麼。
秦韻見苗躍伏好似沒了精神氣,更是著急,卻又不敢輕易碰他。
“主公!”
秦韻的左右副手在這時,也趕到了事發處,先是向苗躍伏行了一禮,而後立即去確認了秦河的情況。
兩人見秦河尚有氣息,招手讓跟來的一眾手下,將秦河抬走先做簡單的救治。
秦韻見苗躍伏不動,急聲道:“主公!一個女人罷了,當時若不是您太在意那權王殿下,褚施也不會……”
“閉嘴!”
秦韻抱拳諫言:“主公!大業當前,情之一字不可有!您更不可有軟肋!如今這樣也好!是上天在警示您,不該耽於情愛啊!”
這時,一文士打扮的青年郎君騎馬到了此處,翻身下馬,快速上前,對苗躍伏拱手道:“主公,此地不宜久留!那權王殿下出爾反爾,想置您於死地,必有後手,我們得火速離開這裡。”
苗躍伏聽到該文士的聲音,終於抬起頭來,輕聲道:“伶明,你來了。”
該青年文士名喚隨俐,字伶明。
隨俐聽苗躍伏喚他的字,頓首:“主公,我們的人馬,已在蒼州邊境集結,您不該再逗留此處!”
“伶明說的對,我不該再在此逗留了。”
話落,苗躍伏神色再度恢復到此前平靜無波的模樣,站起身來,對周圍下令道:“走。”
“諾!”
苗躍伏一行人才走一刻鐘,江越河便帶著三千餘人馬追捕了上來。
隨俐故弄玄虛,將逃亡的隊伍,分作了八路別逃,更在逃亡路上,不惜狠心丟下當時被炸傷的傷兵,以作錯誤的追蹤方向引導。
便是如此,苗躍伏真正所在的那一行人馬,仍一直沒甩脫林知皇所派出的人馬追蹤。
接連一個月的奔波逃命,再加上苗躍伏本就還有傷在身,還沒逃出庫州境內,苗躍伏便病倒了,身體開始起熱,最後人事不知,無法再保持清醒。所有的指揮權,全都由隨俐代為其掌理。
隨著逃亡路上苗躍伏病情加重,秦韻與隨俐也越發著急,人也跟著苗躍伏瘦了一圈。
秦韻不時在路上罵權王乃煞星轉世,專門來克他家主公的!
權王以前只是帶煞,現在更是心狠手辣,威脅更甚!
主公當時去盛京求學,與這煞星有了交集,當真是命裡大劫!
在秦韻不時爆發出的,針對於權王為中心的毒辣咒罵聲中,苗躍伏一行人逃出了庫州境,與他們駐紮在蒼州邊境的軍隊匯合了。
儘管真正逃出生天了,苗躍伏一路上逃命奔波,不得休養,也只吊著一口氣了。
虧得早有輔佐苗躍伏的謀士,預料到會有急需醫者的情況,早早便請了名醫坐鎮軍中,及時趕到為苗躍伏做了救治。否則苗躍伏就得因高熱,死在還未顯名的路上了。
權王府,議事殿。
“還請主公責罰,末將未能擒得苗躍伏!”江越河身著鎧甲,滿臉鬍子拉碴地行入議事殿,面色有愧的向林知皇覆命。
林知皇面色疲憊的擺手:“房心,這怪不得你,那苗躍伏在庫州各地都早有準備,有人手接應,你能緊咬他到最後,已是盡力了。”
溫南方凝眉思索道:“看來在魯王掌權時,苗躍伏便在庫州境內,暗下有了自己的勢力。他對此地,早有圖謀。”
隨邊弘點頭:“若非主公對庫州動手時,佔了大義,拿下庫州的戰役,攻伐也快。這庫州之地,苗躍伏恐怕也會找一個大義之名,進行攻佔。到底,他棋差一招,錯過了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