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書遙遙地看了前行的林知暉等人一眼,略微生怒道:“金參軍,慎言!若讓那幾位少將軍聽到此調侃,便壞事了。”
金琅也隨著胡書的目光,遙遙望了前方一眼,笑道:“我這不是等他們五人都到前面去了,才和你聊的嘛?”
胡書:“話出得你我之口,難免會傳入他人之耳。最好是慎言。”
金琅不以為意道:“別人也就罷了,他們五人身邊,可是有人時刻監視著的。他們的一舉一動,皆在主公的掌控之中,能有何事?”
胡書瞪金琅,重聲提醒道:“金參軍,主公那是為了防止有符州牧那邊的人,暗中接近五位少將軍,從而被人影響,讓母子間生嫌隙。此乃保護之舉,可不是監視!”
金琅不置可否地一笑:“胡參軍,主公如今也不在,此地又只有你我兩人..........”
金琅見胡書一臉嚴肅,忍不住反諷道:“我們兩人之間小聲交談此事,何必如此小心?你這話說出來,可不能讓你討好到主公。”
胡書不願再與金琅多談,一揮袖袍,十分不悅的回了馬車。
金琅被胡書這態度弄的一愣,隨即也生了怒意,快走幾步,緊隨其後躍上了馬車。
金琅一入馬車,便將馬車門關好,含怒質問道:“胡百見!你什麼意思?上次之事,我都和你賠過禮,道過歉了。現在更是有心與你交好,你怎的如此小肚雞腸?”
胡書不耐道:“你現在扯這些作何?”
金琅羞憤不已,看著胡書,一字一頓反問道:“你說呢?”
胡書靜默了片刻,而後妥協的嘆了氣:“你若想找話題和我聊,增進彼此關係,就聊些別的。那五位少將軍,你就別再打趣了。”
“這很是不妥。”胡書說此句話時,格外鄭重其事。
金琅眼中含怒的看了胡書好一會,見胡書真沒對他這個人有意見,而只是單純的,對他之前說的話有意見,這才氣咻咻的在胡書對面坐下,彆扭道:“我也沒輕慢他們的意思。”
胡書見金琅還敢狡辯,當即便瞪了金琅一眼。
金琅分外不服:“真的!”
“那林府君如今已是一方諸侯,那五位少將軍,在身份地位上,本就差了那林府君一大截。他們能被林府君選,本就是他們的福氣!”
“他們要不是主公的義子,有主公掌下的十萬兵馬,在他們身後撐著........”
“他們還真夠不上被那位林府君選!”金琅說這話時,面色格外認真。
胡書忍無可忍:“主公膝下的五位少將軍,乃是頂天立地的男兒,何須.......”
金琅嗤笑:“胡百見,如今在那位林府君身上,你少拿男女說事。”
“男子有權勢時,可任意挑選出身品行皆出眾的女子為妻。眾人只覺理所當然!”
“當女子有權勢時,反過來挑選品行、文武俱佳的男子為婿,就是折辱了?好生沒道理!”
自金琅輕視過那林府君乃是女子,必做不得大事,導致其在齊雅那獻策時,多次被打臉後,他完全就轉換了思維。
只將林府君,當做意欲爭霸的諸侯之一看了。
更是再也不拿男女說事了。
金琅從不是犯了錯,不會反思自己錯處的人。
錯誤犯過一兩次便還罷,但金琅自有金琅的驕傲,是定不會再蠢到犯第三次錯的。
胡書聞言收了慍怒,意外的看了金琅一眼:“亮澤,你這番見解,倒一改你之前總輕視那林府君乃女子的固執。”
金琅聽胡書稱他的字,就知其是願意與他交好了,面上霎時也收了怒氣,露出笑模樣來:“只有蠢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件事上犯錯。我金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