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者源滿頭是汗的小聲提醒道:“娘!你在胡說什麼?莫不是氣糊塗了?什麼私鐵礦?”
這書房門外有不少奴僕伺候,這話是能隨便說出口的嗎?
鍾玲媛此時也反應過來,抿了唇,雙目噴火的看著林陽全,只覺得都是他的錯,才讓自己氣得失了常。
林陽全額上已是氣的青筋蹦起,深吸一口氣後,冷聲對攔抱著他的嫡次子道:“鬆開,先去書房外面封了那些奴僕的口,此事非同小可,若是洩露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林氏與鍾氏都得失了這依仗。”
“是!”林者源自然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鬆了攔抱著林陽全後腰的手臂,向外走去。
行到門邊,林者源又止了步子,回身猶豫道:“爹,您和娘有何話,都好好說.....莫要.......”
林陽全閉眼,疲憊地擺手,顯然是應了次子此話。
林者源得了林陽全的應承,面上神色微松,又用祈求的眼神看了鍾玲媛一眼,見鍾玲媛也點了頭,這才放心的出去處理事情去了。
房門再次被帶上,林陽全也不與鍾玲媛爭執了,冷聲問:“除了孕子香,你給蕊兒的是何蠱毒?你為何勾連妖道欲害魯相國?”
鍾玲媛神色冷然道:“你為何又問起此事?”
林陽全強忍下又翻湧起來的怒火,低聲道:“別的事你都說了,為何對此事一再緘口?你到底準備作何?今日你若不說清楚此事,我便休了你!林氏與鍾氏若掰扯開,倒的不只會是我林氏!”
鍾玲媛一直以來不懼林陽全分毫,便是篤定夫君林陽全事事皆以家族為重,鍾氏一族與林氏一族糾纏已深,自己身為鍾氏女兒,他定不會對自己作何。
林陽全若是真到了不惜損害林氏利益,也要休了自己的地步,鍾氏也不會放過自己。
鍾玲媛見林陽全此時不像是在說氣話,似乎真有這個打算,瞬間打了個寒顫,眸中終於閃過慌色。
“說!”林陽全低呵道。
鍾玲媛也很識時務,見林陽全今日已是怒到了極致,嘴上立即就服了軟:“我也是為了林氏著想,才也接觸那些道士的,那些道士們是真有本事的,可看出他人的氣運,也可將他人的氣運,進行轉移。”
林陽全根本不信妖道說的那些鬼話,耐著性子繼續問:“所以那些妖道和你說了什麼?才讓你大著膽子給蕊兒蠱毒,準備去害魯相國?”
林陽全此時只覺得鍾玲媛真他媽的蠢透了。
在某些地方,眼前這女人確實聰明,厲害起來,自己好幾次都讓她給成功算計到了。
在別的方面,這女人又蠢的出奇,妖道在利用她給魯蘊丹下毒,風險都給她了,主使人卻只躲在背後得利益,這女人就半點看不出端倪來嗎?事到如今,還一副無怨無悔的模樣,這些妖道!可真會用言語蠱惑人心!
林陽全氣的嘴唇直抖。
鍾玲媛猶豫了半晌,在此事上終於說了實話:“那道士言,魯蘊丹有雄主之相,對他下異人蠱,能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瘋子。魯蘊丹只要真瘋了,他的雄主氣運便會離體,那些道士,可施法將魯蘊丹離體的雄主氣運,轉到他的血親身上。”
“我外孫是魯蘊丹的親侄兒,魯蘊丹若中了異人蠱成了真瘋子,鵠兒自然可承他離體的雄主氣運!”說到此,鍾玲媛臉上露出痴狂之色。
林陽全怒:“妖道說的這種鬼話你也信!瘋子!”
林陽全沒想到竟是這麼可笑的理由:“就因為妖道說的這些胡言亂語,鍾玲媛,你就讓我們金尊玉貴養出來的嫡女,冒險去對魯相國下毒?你這個瘋子!你可知道,蕊兒若真下蠱成功了,她還焉能有命在?我們林氏一族哪還能脫身?”
鍾玲媛搖頭:“不,是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