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揚手對溫南方舉杯,亦是道惜別之意。
主從兩人飲下踐行酒,溫南方又將目光轉向了隨邊弘,鄭重道:“師兄,主公的安危,南方便託付於你了。此地豪族世家欲刺殺主公之事,我始終不放心,便是我們已提前洞悉到他們的打算,也莫要掉以輕心。”
隨邊弘向溫南方舉杯,慵聲道:“師弟儘管放心去吧,主公的安危便交於師兄了,定不叫他人有可趁之機傷主公分毫!”
溫南方見隨邊弘如此自信,始終放不下心,又叮囑了一句:“也請師兄行事勿要託大,莫因自大而出紕漏。”
隨邊弘輕笑出聲:“師弟,你這是在質疑師兄的辦事能力呢?行了,看在你明日便要走的份上,師兄便不與你計較了。放心吧,我視主公的安危,為己命,不會輕慢此事的。”
溫南方得此保證,這才稍微放下了心。
翌日清晨,天還未亮,溫南方便出了郡城,在五百餘精兵的護送下,往庫州泛湖郡方向騎行而去。
書房。
“聰深.....”林知皇看著手裡彙報上來的公文,下意識開口喚人,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聰深如今已被自己派去庫州泛湖郡,輔佐花慶發了。
另一邊書案前正在辦公的隨邊弘聞言,頗有些吃味:“主公,您這都失口叫錯幾次了?”
林知皇輕嘆了口氣,擱下手中正在書寫的毛筆:“習慣了聰深在身邊,他這猛然一走,本府君甚是不習慣。”
隨邊弘桃花眼微眯,不滿道:“邊弘也很是得用,且就在您面前。您這樣,是會讓其他從屬妒忌聰深的。”
林知皇:“..........”好直白的妒忌之心,竟是無言以對。
突然懂了以前看魯王與其帳下文武相處時,那股子膩歪勁的不適了,這尼瑪的主從間相處,對話可太令人一言難盡了。
林知皇搖頭失笑,整理好心境,連忙安撫道:“聰淵這是何話,你們在本府君心中,都是一樣的,你若外派,本府君一樣會不習慣的。”
隨邊弘聽林知皇如此說,心情勉強變好了些許,與其談起正事:“祝常嶸與顧郡丞那邊,最近打探不出什麼訊息了。”
林知皇聞言,心神立即回到正事上來,問:“哦?這是何故?他們發現自己被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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