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礪不僅不懼,反而挑釁道:“來啊,都來殺你爺爺!看是爺爺我先殺了你們,還是你們先殺了你爺爺?哈哈哈!”
“主人.......”
綠縛在意識模糊間感覺到齊冠首用力地摟住了他,環摟他的手還在微微的顫抖,唇邊牽出一絲安慰地笑,弱聲道:“快走......”
“別說話,我帶你出戰場,醫者就來了,能治好的!”
齊冠首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快速餵給綠縛。
綠縛被齊冠首強逼著吃了藥丸。
綠縛吃下齊冠首喂下的藥丸後,微弱的呼吸與灰敗的氣色沒一會就好轉了許多,眼神重新開始聚焦。
“主公.......”
“別說話!”
齊冠首緊摟著綠縛的腰,快速往己方戰陣中衝,顯然想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醫者來為綠縛診治。
本來與齊冠首之間只隔了五丈距離的吳煦與簫鐺兩人,見不過幾息功夫,戰局就發生了變化,齊冠首摟著他的護衛將軍發狠的往後退逃,一下又拉開了十丈距離,不由低斥出聲。
“無膽鼠輩,往哪裡逃!”簫鐺高聲出言挑釁。
齊冠首不理,緊摟著綠縛往己方戰陣中心位置衝殺,指環收起了一隻,雙頭出長刺的青玉長簫左右揮刺,將圍攏上來阻截的敵軍紛紛刺傷難以再追擊。
吳煦眼見著齊冠首要避入齊軍戰陣包圍圈,他難以再追攻,不甘心地挑釁道:“齊冠首,可敢與本將軍一戰!”
渡啼見齊冠首退開,自家主人完全沒了威脅,揚聲叫罵道:“齊狗,這就落荒而逃了!果然乃鼠輩,不配與為強!”
已經坐起身的梁峰原抬手去敲渡啼的腦門,冷聲道:“閉嘴!給本將軍牽匹馬來!”
渡啼聞言,顧不得腦門上的疼,怪叫道:“你還要追上去,與他拼鬥啊?”
梁峰原額上青筋暴起:“現在哪還追得上?少廢話!牽馬過來,本將軍身為此戰主將,被你一直這麼拖著像什麼話?本將軍要指戰!”
留不下齊冠首,至少要將這一場仗給打贏。
“哦哦!”渡啼聽梁峰原這麼說,準備的諫地氣勢頓時弱了下去,一拍被抽痛的腦門,道:“您看!您看!”
“卑職就說您得少打我的腦門,這可不就將我給打傻了,竟然都忘記您還要指戰了。哈....哈......”
渡啼乾笑兩聲,忙對身邊的親衛兵隊長使眼色,讓他把馬匹牽過來。
另一邊,吳煦見齊冠首完全不理會他的挑釁,一意往大後方退,乾脆放棄身下馬匹,沿路踩馬而過,向齊冠首方向追攻而去。
護衛齊冠首的親兵見狀,似乎對這招早有防備,齊齊調轉馬頭,往反方向行進,給齊冠首周圍隔出了一個真空圓,讓吳煦再無行進接近齊冠首的“踏板”。
而吳煦也因此舉動整個人都暴露在了肩射範圍下,頓時有十餘隻箭矢凌空,向高於所有人的吳煦頭部以及心臟位置急射而來。
“大將軍!”被吳煦丟在後面的簫鐺見狀大急。
“呵!”
吳煦厲喝一聲,一甩長鞭, 絞飛最先到的四五支箭矢,而後從馬背上跳下,落於地面躲避剩餘箭矢。
周圍齊兵騎兵見吳煦落地,當即也高聲大喝齊喝,怒喊著向他踏馬而來。
吳煦閃身躲避,同時甩鞭擊中好幾個敵軍騎兵馬臀,被抽痛的戰馬仰脖嘶吼,驚馬不再受主人控制,四處亂躥踩踏,如此。吳煦終於得了片刻喘息,就近從己方騎兵那裡得來一匹戰馬,再次向齊冠首所在處追去。
終於重新坐上馬背的梁峰原,忍著右腿傳來的劇痛,遠眺齊冠首與吳煦這邊的情況。
見吳煦躲過了敵方亂箭,又離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