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笑眯了一雙鳳眸,緩聲道:“那新皇城終究是假的, 本王的皇城, 就該在盛京。”
吳煦大聲讚道:“主公霸氣!”
隨邊弘看了眼吳煦,眉眼都在說“你小子,甜言學得倒挺快”。
王題也不甘示弱,大聲道:“盛京才是您的居處!只有被挾持之主,才會在那新皇城登基!”
隨邊弘這一愣神的功夫,王題也都上了道,馬上也慵聲甜言道:“主公氣吞山河!自然得住山河之心!”
一時間,最上層的甲板上, 全是手下文武對林知皇這主公的大讚聲。
站在下一層甲板上,安撫底下蠻族士兵的蠻王吳踅聽到這些贊聲,臉上的笑差點沒有繃住,直接心態全崩到揮手對下面碼頭上計程車兵喊炸船。
陪在吳踅身邊安撫他手下兵將的謝伯言,在這時還不滿道:“師弟啊師弟,你可真是師兄的災星,師兄這次算是被你給坑慘了。”
吳踅面色僵硬地轉頭看向謝伯言。
謝伯言像是沒有看到吳踅的表情一般,繼續插刀道:“若不是你,這會我應該陪主公一同站在最上層的甲板,向她恭賀的!哎呀, 又錯過了一次可以在主公面前表現的機會!”
吳踅:“”
晉州新皇城。
梅採升稟報道:“主公那些收到請帖的人,有些已經在去往盛京的路上了。 ”
康展硯啞聲道:“他們怎敢不去?權王指名道姓的派了請帖,若是無視,等權王正式登基,想收拾人,直接就可以一個大不敬之罪追究下來。 ”
駱擎寒聲道:“說到底都是一群首鼠兩端的孬種。”
看他們主公得勢,便一心依附他們主公,主公如今失勢,立即就去討好依附他方。
既無骨氣,也無血性。
魯蘊丹卻不置可否,在收到溫南方已經帶兵進入盛京的訊息時,這情形他早就料到了。
“這些世家能一直長存,就是因為認得清形勢,倒也沒什麼好說的。”
話落,魯蘊丹從書案的最下面,拿出一張請帖,道:“我也收到了請帖。”
駱擎怒:“權王!權王真是欺人太甚!”
魯蘊丹把玩著手上的請帖道:“齊長旖所率的齊兵確實厲害,鶴城率兵與她對上後,雖然守住了城池,但損兵嚴重。”
康展硯聽出了魯蘊丹的言下之意,問:“主公是想收兵,放棄這新皇城?”
“嗯,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們也沒必要死守這裡,與那齊長旖消耗兵力。”如此,倒便宜了權王。
康展硯皺眉:“可是”
魯蘊丹不等康展硯把話說完,繼續道:“既然權王給我發了請帖,那我就去盛京一趟,參加她的登基大典。”
駱擎聞言,立即道:“主公!不可!”
梅採升也急道:“那溫南方進入盛京後,便沒有歇著,這段時間已經將盛京城裡裡外外都清理了一番!”
“便是那處舊皇宮裡的隱秘地道,也都被他帶過去的能人翻找了出來,更以此清出了不少細作。除了我們的人外,還有不少蠻族與溫氏,還有裴氏的細作。便是我們當年在盛京,也沒能把人清的這麼幹淨”
“不說我們過去再做什麼手段, 就是我們什麼都不做,去那裡也危險!那處如今已經完全在權王的掌控之下了,”
魯蘊丹不為所動,溫聲道:“無妨,只要你們不去盛京,我就是安全的。”
駱擎失聲:“什麼?您竟然還不準備帶我們一同前去?”
康展硯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反對道:“主公為何不帶我們一同前去?您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魯蘊丹搖頭:“晉州還是我們的後方,只是續棉郡與新皇城不要